层细汗,映着他灰白的面颊,竟流着白浆似的瘆人。

他不愿在钟鼓旗面前露短,竭力地压抑着喉咙里的刺痒,憋得眼眶涨得紧巴。

“姊夫看我做什么?”钟鼓旗点点唇角,“莫不是看我嘴巴破得厉害。”

“姊夫别见怪,皇姐下手没什么分寸你也知道,这不前两天就被他磨破了嘛。”

“我都说别了,他还硬往我嘴里塞,可不就弄破了,这两天疼得厉害,昨儿才结的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