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过三十,又在宫中养尊处优,竟也有了细纹。

钟玉河回过身继续走着,不再有停顿。

“是母亲自私。”

“为了稳固自个儿的地位生下你,叫你委屈了十几年。”

……

“婉妃呢?”璟帝看着右侧空荡的座位询问道。

“禀圣上,婉妃娘娘身子不适,不想扰了圣上雅兴,便自个儿先走了。”

“这有什么扰不扰的,本来今儿还能叫她见见……”璟帝的话戛然而止,叹了口气,沉沉地看着不远处举杯的钟玉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