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放下莲子羹,低着头走到床边,屈膝跪地。

“叫它出来。”钟玉河口齿不清地命令道,脸上也有些酡红。

“什么?”薛豫立就是靠着钟玉河,也没听清他蚊子大的声儿。

钟玉河一咬牙,闭着眼吼道:“我叫你给我弄出来!”

薛豫立叫他吼得一愣,反应过来后面红耳赤地颤巍巍伸手去摸钟玉河的胯下。

不属于自己的手握着那根,钟玉河闷哼一声催促道:“快点。”

薛豫立想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自我疏解,便套弄着钟玉河的那处。

他性欲并不强烈,只有晨起时欲望会强烈些,因而甚少疏解。

他自个儿都弄得不怎么样,如何会帮别人弄呢。

钟玉河叫他粗鲁地撸动两下,难受地一推薛豫立道:“你干嘛呀!”

他低头一看,原本白色的柱身都叫他搓得微红。

钟玉河看着薛豫立无辜的面庞,撇过头烦躁地瞥暼手,“皮都要给你搓掉了,走开走开,不要你弄了。”

他的指腹一碰自个儿的那根,霎时疼得嘶一声低叫出声。

钟玉河刚要发作,却见薛豫立一俯头,竟一口将他的前端含住。

钟玉河这下说不出话来了,埋在他胯下的头微微晃动着,有些散乱的发垂在他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