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薛豫立只觉脖颈细碎地泛滥酥麻的痒,胸膛轰鸣擂鼓声声。

他抓着钟玉河白嫩微红的手指,俯下脑袋一啄,沉声道:“对,你还有我。”

钟玉河微怔片刻回握薛豫立的手掌,十指交扣冁然笑着。

没准他就会戴步摇穿花裙,垂一道珠帘,耳听朝政,指点江山。

谁知道呢?

孙伯看着他俩甜腻的新婚燕尔样儿,不忍戳破公子好不容易盼得的欢喜梦。

但怎么能叫公子被蒙在鼓里替别人养儿子呢,被兄弟和妻子一道背叛该是怎样的锥心之痛。

孙伯心一横,还是唤道:“公子,等等!”

“孙伯,怎么了?”薛豫立叫他一唤才转身看到他。

“公子……我”孙伯咬着牙一指身后背着药篓的人,“这是长京颇有声望的大夫。”

“我瞧公主面色不善,怕是前阵儿的病没痊愈透,不如叫大夫来看看,公主乃金枝玉叶,可马虎不得。”

孙伯刚要偷偷探看着钟玉河的面色,却见薛豫立强硬地把钟玉河揽在身后遮挡道:“请什么大夫,我夫人的身子我自个儿还不清楚吗?”

“送客!”

孙伯还想辩驳些什么,薛豫立已是怒目圆睁,“怎么,我的话不管用是吗?”

第四十三章肿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