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肯,现下好了,被人瞧见了,她这张脸也不必要了。
“你既要跟来,便去同我爹娘道下原尾吧,改日再同你吃酒。”见着母亲深锁眉头看来,秦子钰睨了眼顾景尘,说了一句后,便抱着赵清允往后院去了。
顾景尘叹了口气,向着秦氏夫妇走了过去,将赵清允受伤之事前前后后都说了一回,也晓得自己不便去探望,便走了。
这厢秦子钰抱着赵清允回了她的房间,指使着夏蝉寻出了伤药,又派她去烧热水后,这才回到她跟前蹲下,脱下了她的绣鞋,慢慢褪下了袜子,一只玉脚便显于眼前。
赵清允见他望着自己的右脚出神,不由又羞又恼,想将脚收回来。
此时他正倒了药油在手心,想替她揉一揉伤脚,不想她这一抽脚,险些让药油都落在地上,亏得他握得紧。
“你做什么?可是怕疼?”他抬头看着她道,“你瞧都肿了,若不是用药油揉散这处郁结之处,你这脚要疼上好几日呢。”
他近来惯对她亲眠,自然没想到她会由此而觉得羞涩,还道她是怕疼,不由哄着:“你忍一忍,我轻些,尽量不让你疼,好吗?”
赵清允咬着下唇不搭话,再次抽脚却仍抽不出来,连着脸都憋红了,无奈之下,不由掀了裙摆一把盖住了自己的脚,这才说起话来。
“你……我还是自己来吧。”
“你力道小,肯定揉不散的,还是我来,长痛不如短痛,你忍一忍便过去了。”他耐着性子哄着,伸了握着药油之手的两根指头勾起她的裙角,却被她伸手再次盖住了。
他抬头看着她,而她却被他瞧得越发红了脸,末了实在没办法子,只好说了出来。
“你,我,男女受授不亲,我自个儿来便好。”她说罢,一把抢过了他搁在一旁小几上的药瓶子,却不想盖着右脚的裙摆被挑了起来。
他的大掌落下,一边轻轻揉着,一边说话:“我抱过你,亲过你,还摸过你,要说男女受授不亲,咱们早就亲过了,眼下还讲究这些做什么。”
她吃痛,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却又因着他的话复红了几分,暗道他当真是厚脸皮,这脸话也能如此轻易说出口?
“你莫要乱说,你何时摸……摸过我。”她吵牙切齿地说着,似乎这样,脚上的痛楚也好受了些。
“便是在瑞阳……”
“你们……”
秦子钰正要提一嘴自己在瑞阳之时,趁着她酒醉占便宜的那回事,忽听得外间传来一声怒吼,不由转过头去。
赵清允也听见了,转头便看到秦氏夫妇便站在明间,两脸震惊地望着他们。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思绪炸开了,一片混乱。
“母亲,我……”赵表允张口欲言,却被秦夫人冷冷的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