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才是夫妻?你嫁得不是秦子钰?”
“这是自然,我是秦家大少夫人,彼时因着秦子让生……身子不好,不能下榻,才由他胞弟,也就是我小叔秦子钰代为迎亲的。”
说着说着,赵清允不禁觉着有些头疼,暗道也不知他们怎生了这般大的误会,若不是今次她来了孟府,怕是还不晓得此事呢。
作者:正所谓烈女怕缠郎,小钰钰这一招如何呢?
☆、坦诚
“怎会如此呢?”
连着孟氏也着实觉得吃惊, 然此时再细想,好像也确实未曾有人说过, 她嫁得是秦子让, 便是连赵清允出嫁前在府中暂时那几日,也不曾提及过自己的夫婿。
彼时, 她还当她是新嫁娘面子薄害羞才不提的呢。
“如今说来,确有些奇怪。我记着那时秦家派人前来说起你的婚事, 只道是你答应嫁入秦家, 想从咱们家里出门,只问我们可否, 至于你嫁得是何人, 还当真无人提及。”
“还是后来待人走了, 咱们才想起这事儿来, 末不你表兄说,左右等你来了,一问便知, 或是等成亲之日也能明白。”
听到此处,赵清允也暗叹了口气。
这便是了,秦家未言明新郎人选,自是怕他们嫁得自己是冲喜的, 恐他们反对。
而她到了孟府后, 也因着这个原由,怕他们夫妻多问,自然不敢主动提及。
再后来, 秦子钰前来迎亲,他们自然便当她嫁得是秦家二公子,如此说来,也怪不得他们会想岔了。
“你成亲那会儿,听说秦子让一直在宫中养伤,我们才未多往他身上想。”孟氏说着说着,忽地皱起了眉头,“你那时答应嫁予秦子让,可晓得他受伤之事?”
赵清允点点头,早便料到自己与秦子让之事是瞒不长久的,眼下听得孟氏提及,她也不打算再瞒下去了。
“我晓得的。彼时秦夫人也不知秦子让的伤势有多严重,只道已有些好转,故而,我嫁予秦子让,实是为了冲喜。”
“什么?”孟氏听罢,霍得站了起来,手重重拍在小桌上,“你好端端一个姑娘 ,他们竟叫你去给一个将死之人冲喜,他们如何开得了这个口?”
孟氏的举动,着实将赵清允吓了一惊,忙不迭的起身,小心虚扶着她。
如今她可是双身子的人,马虎不得。
“表嫂莫气,他们也不知秦子让病得这般重,再者,这是我自愿的,他们不曾逼迫于我。”她说着,一手轻抚着孟氏的后背替她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