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妈妈也常年卧病在床,少与外界接触,米安就更小了,还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至于我,我远在因纽斯。如果有人想找家里的麻烦,你是最好的人选。”
“我可是市政办公员!”
“那就更该找你了。”
王知安还想反驳,叶浔忽然拉开抽屉,丢过来一个东西,正是“光荣之家”的徽章,“拿着保命吧。”
“光荣之家”几个字上还有油脂。
这枚徽章已经被整个街区的人欣赏遍了,叶浔甚至专门举办了个欣赏大会,相邻几个街区也有家庭慕名前来,王旺达和苏婉不好意思地说他太张扬,叶浔却表情不明的盯着徽章,微微笑道:“人比荣耀重要。”
“所以这玩意难道不就是个摆设。”
“摆设?”又翻过一页书,叶浔不紧不慢地笑:“摆设也足够捞你了。”
“”
徽章上面的油脂气味已经被木屑味盖过,放在叶浔的书桌里已久,仿佛也沾染了那道身影沉静、冷淡地气息。
到底是未卜先知,还是清楚的意识到目前是多事之秋。
王知安已经不想去想了。
他一步步走到西达耳身边,同样高大的两道身影对立,对面色难看的西达耳道:“走吧,我还要回来吃晚饭。”
贝尔湾阴灰的天空下。
庄园被濛濛雨幕淹没。
湛蓝的海水变作翻腾、危险的黑色,狂风也将棕榈树吹得翻折,三楼书房内,红实木书桌平整,电视机内还有雪花点点。
画面定格在王知安的脸上,已经很久很久。
燃烧的火焰、烟土飞扬的废墟、嚎啕哭泣的儿童,游行示威队伍不停呐喊:“自由、绿色、民主”
王知安在边缘挥舞着拳头。
连飘动的发丝也在努力。
“这是当年你哥哥的口供。”傅谌双手交叠置于身前,微微仰靠着椅子,屏风后走出来一个人,竟是司机,司机朝叶浔笑了下,将口供推到他面前。
每年游行结束都会抓一批人员进警署,小惩大戒,如果是正规经过审批的游行,将不计入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