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AEO成员身披绿色旗帜,抛掷闪光弹燃.烧弹的叛党也被抓了个正着,有激烈反抗的叛党冲向运兵车,而后在一片振起的灰尘中,无声消失。
轿车便停在半山腰,风中带来浓郁的硝烟气味。
叶浔不知道这股气味来自烟花,还是远处的火.器。
“福尔曼市区,有多少AEO成员和叛党。”他问。
“很多,”傅启泽回答他,“真正的市民已经躲进临时救济所,现在还在市区游行示威的都是叛党。”
叶浔:“从去年寒假到现在,已经是第二次了。”
“只要A1矿区还有利可图,接下来的福尔曼就不会平静。”傅启泽道,“联盟历史上依托资源发展的小城据粗略统计有三百座。接下来十年,将是福尔曼的发展黄金期,政治、经济、资源再生,我记得你哥哥在市政府工作”
叶浔倏然转头看来,眼神很冷、很亮,“别打我家人的主意。”
傅启泽与他对视,良久,才忍不住勾了下唇,懒洋洋地靠着座椅,歪着头道:“我是想说,你哥哥只是一名事务官,不要好高骛远,好好工作,在发展黄金期他能挣很多人脉和钱财。”
叶浔径直下了车,山风吹起他的衣摆,他还穿着福尔曼公学的常服,胸前绣有福尔曼公学徽章。
傅启泽啧了声,似乎低低感慨了句“什么破衣服”,随后与他一同看向远处的城市,火光四起、浓烟滚滚,道路上坦克、炮车开道,起严肃的震慑作用。
“本来不想让你看见这些。”他声音有了些懊悔烦闷。
按正常计划,两人现在本该在山顶欣赏烟花瀑布和美景,待一切恢复如常,叶浔便可以回到安全的福尔曼。
叶浔道:“已经看见了。”
长达十分钟的巡逻与戒严,叛党在枪.林弹雨和坦克的威胁下溃不成军。远远的,福尔曼好似一座火城,中心街道两侧商铺碎了满地玻璃、货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