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紧云挽十年前为他求来的平安扣,深吸气。
“你如何伤阿挽,我千百倍奉还。”
对门外林越示意:“丢进地下室。”
叶念疯狂挣扎:“不!裴如故你不能!你会遭报应!我要见小尚!”
裴如故无视嘶喊,冷眼看保镖拖走她。
立于门口,摩挲平安扣,眼神晦暗。
秘书上前:“裴总,云先生带小少爷在外,要接叶念。”
裴如故收起平安扣,漠然道:“赶走。”
昏暗地下室,叶念衣衫褴褛蜷缩角落。
裴如故坐于唯一椅上,翻动文件,目光森寒。
他念出第一页:“十年前,初回云家,栽赃云挽偷窃。”
身旁人立刻上前,粗壮铁棍狠砸她脊背。
叶念惨嚎扑地,抽搐闪躲。
“八年前,撕毁云挽研究生录取书。”
未等她开口,立刻有人摁住四肢,小指粗针头刺入。
“不要!求你!我道歉......”叶念口溢鲜血,痛苦哀求。
裴如故眼皮未抬,心却在抽痛。
原来他的阿挽在云家如此煎熬,他竟浑然不觉。
他曾在云挽母亲墓前起誓护她周全。
何时起,他竟忽视至此?
“五年前,设计转走云挽母亲遗留股份。”裴如故呼吸艰难。
文件字字如凌迟。
她在云家受苦,却从未向他抱怨。
叶念凄厉惨叫不绝于耳,酷刑未止。
直至翻到末页:“云挽自私人医院离开后失踪。”
裴如故强忍的泪终于落下。
他合上文件,不看烂泥般的叶念,转身离去。
叶念强撑挪向门口,血水混着唾沫嘶吼:“裴如故!我咒你永世找不到云挽!永不获原谅!”
裴如故脚步微顿,无视身后哭嚎。
比起云挽所受,这些报复微不足道。
还有一人,待他解决。
“暂停与云家所有合作。”裴如故冷声吩咐。
云父不顾云挽死活,任叶念欺凌,他无需再留情面。
云家本就式微,全赖他因云挽暗中扶持。
裴如故回办公室,继续搜寻云挽踪迹,拒绝接受她消失的事实。
“裴如故!出来!”云父在门外怒喝。
焦头烂额多日,叶念被藏无处可救,裴尚吵闹寻裴如故与云挽。
一次遣人送裴尚出门,竟被退回,因他坚称生母是叶念。
云父气急入院。
祸不单行,裴氏终止稳定合作,股市暴跌,挪用公款、商业欺诈丑闻遭媒体曝光。
股东逼宫,恐有牢狱之灾。
他首次后悔,趁云挽留学将叶念送到裴如故身边。
“抱歉,云先生,裴总无暇。”林秘书上前阻拦。
气急败坏的云父猛砸办公室门:“报复我们何用?云挽失踪全因你咎由自取!你若专一,何至如此!”
门猛地拉开,裴如故满目猩红:“你有何资格说我?”
“叶念仅小阿挽半岁!你妻孕中出轨,气死发妻,又想害死女儿!”
“裴氏不与劣质企业合作。”
云父语塞,“你!你!”羞愤难当。
裴如故冷笑挥开他手:“林秘书,云家丑事悉数曝光,让他们身败名裂。”
云父气急攻心,当场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