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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

Quino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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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屎啦！

最下方，加粗补写

烧鹅脾、避风塘炒蟹、蓝妹啤酒

沈曜看着便利贴，指尖敲了敲冰箱门，嘴角轻不可察地勾了一下。

他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滑动屏幕，停留在那几个被“恶意修改”的字眼上，随手拿起马克笔，在便利贴下方写了一行字：

“温馨提示：爆珠薄荷伤肺，建议换黑俄罗斯。”

写完，他看着这张被两人“合作修改”过的便利贴，笑了一下。

…………

早餐过后，下楼时司机已经等在车旁。

车门打开，沈曜坐进后座，随手翻开手边的文件。

他习惯在通勤时间处理事务，未完成的镍矿信托案正摊在膝上，页面上的数据排列得一丝不苟。

资金流转、股权架构、资产剥离……表面上看，一切合规。

但沈曜的目光落在某个条款，指尖轻轻叩了叩文件，随后拿起笔，在空白处圈出了几个漏洞。

现金流的分配点存在问题，资产剥离部分的退税申报也有改进空间。

应对方案已经有了。

车速平稳，晨间的中环街头依旧车流不息，街道两旁的高楼在玻璃窗上映出重叠的倒影。

车行不过十五分钟，熟悉的公司大楼映入眼帘。

沈曜合上文件，收起笔。

车子缓缓停稳，车门被人拉开，他踩着晨光走了进去。

电梯直达高层。

秘书已经等在办公室门口，递上一叠文件。

“老板，镍矿案的受托人要求提前解约，今早的GPS轨迹显示她在铜锣湾停留了47分钟。”

沈曜翻阅文件，视线落在解约条款上：“把解约条件提高30%。”

翻到最后一页，他嗤笑了一声，随即合上：“另外，找个报社，刊登她的花边新闻。”

秘书点头，正准备继续汇报，办公室门却被人大力推开。

秘书一怔，回头。

是林嘉念。

沈曜不紧不慢地抬眼，瞥了下腕表：“9:15，你迟到了。”

林嘉念似乎早就料到，漫不经心地扯了扯领口，懒洋洋道：“我是为了着装正式才来迟的，这总没关系吧？”

沈曜没理他，手指轻敲桌面，示意他坐到一旁等着，随后继续和秘书交代事务。

等秘书退下，他才将视线移回林嘉念，随手抽出一份文件，递了过去。

“共同核心条款，签了。”

林嘉念看了眼第一页，眉毛轻挑。

共同核心条款（摘录）

1.

受益人每日需在监护人办公室对面工位打卡满8小时（含午休时段）。

2.

监护人有权随时检查受益人的电子设备（含游戏账号消费记录）。

3.

受益人每月可申请

80

万港币“自由支配金”，超支部分需监护人书面批准。

林嘉念合上文件，语气带点笑意：“我昨天在酒吧开瓶费就刷了30万，你批不批？”

沈曜神色不变：“嫌少的话，也可以调整为8万。”

林嘉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