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流着泪捂他的嘴,不许他说。

现下恢复清醒,知道白榆肯定为了他吃了不少苦。

看见小妻子比他病倒前还要白嫩漂亮,脸颊肉软乎乎的,时野悬在空中的心脏落下来,定是他家娘子运道好,找了个轻松又赚钱的活计,比他这个只会卖力气的汉子强。

白榆拿来食盒,放到床边,一层一层打开,“相公,你猜这些花了多少钱?”

琳琅满目的吃食映入眼帘,香味扑鼻,色泽诱人。

时野愣住,摇头说,“我……猜不出来。”

“嘿嘿嘿,不花钱哦!”漂亮小哥眉眼弯弯,语调雀跃,“就咱县镇上的顾家,你听说过吧,顾家三少爷是个傻的,那天我去镇上买药碰见,然后%¥……”

白榆一边给相公喂饭,一边把他的‘陪玩’工作娓娓道来。

另一头,顾宅。

顾冬和顾秋都对幺弟这段时间的玩乐经历很好奇,但无论他们怎么问,顾长赢都只会傻笑着摇头,说,“不告诉你们。”

还是李伯在旁补充,说白小哥儿会陪少爷一起斗蛐蛐、下棋子、玩沙包……还会带少爷去村落边的小溪抓鱼摸虾,少爷玩得很开心,现在叉鱼叉得特别准。

顾长赢本人都听愣了。

他、他已经不记得这些,听李伯说才想起来。

脑子里只剩下捏乳揉臀亲香香、吃花喝蜜舔小屄,噢,还有骑大马!

嘿嘿嘿。

他最爱玩‘骑大马’。

但是不能说,谁都不能说。

顾长赢闷头干饭,刚吃饱就想下桌回小溪村,还非要挑几道他觉着合白榆口味的菜肴打包带走。

顾秋揉揉眉心,“都这个时辰了,白哥儿肯定吃过饭睡觉了,你非要回去干什么,把人从床上拽起来陪你玩吗?”他强行揽住顾长赢,把人往自个儿院子里带,“二哥我好久没见你,想得紧,今儿咱哥俩唠唠嗑,明一早我就送你过去,行不?”

“不要,我已经不是小孩了,不跟你睡。”

“不是小孩?那行,我明天就去跟白哥儿说,说我们家长赢是十九岁的大人,不能跟别家小哥儿亲近,让他以后别陪你玩了。”

“不行!不许说!”顾傻子捏紧拳头,憋屈承认,“我、我是小孩。”

顾秋‘哦’了一声,尾调九曲十八弯,都能谱成曲儿了,“那长赢今年多大啦?”

顾长赢死死抿着嘴,怒瞪拿他当乐子的二哥。

顾秋见好就收。

洗漱过后躺上床,兄弟俩排排躺。

顾秋:“你跟哥说说,平常白哥儿都陪你玩什么,嗯?”

“不说,睡觉。”

“是不是白哥儿交代你不要说?”

“……”

顾长赢陷入沉思,纠结二哥现在问的他该怎么答,想不出来,他选择装聋作哑。但傻大个并不知道,‘沉默’本身就是一种回答。

顾秋心中了然,变着法子继续问。

“你有没有掐过他的脸?那脸蛋又白嫩又漂亮,掐一下肯定就红了。”

顾长赢:“哼,没有。”他才不会欺负白榆。

“那你有没有捏过他的屁股?衣服都遮不住那圆润滚翘,肉乎乎的,捏上去肯定软绵绵的。”

顾长赢:“……”

顾秋眯起双眼,“啧,居然真捏过,白哥儿不生气?”

顾长赢:“!!”他明明什么都没说,他哥怎么知道的!“关你什么事,不要说话了,我要睡觉!”

“奶子……胸口有摸过吗?看着平,摸上去软不软?”

“……”

妈的,奶子居然也摸过!

顾秋喉咙发干,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