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把人浑身都摸遍了?你亲、用嘴巴咬过他没?他愿意让你咬吗?”

二哥喋喋不休,像个苍蝇一样嗡嗡嗡,烦人得很,顾长赢捂住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他不想听,但话还是会钻进耳朵里,让他回想起抱住白榆又亲又揉的夜晚,胯下发烫,亵裤隆起一大块。

顾秋腾地坐起来,扯开幺弟掩耳盗铃的手,冷着脸哑声问,“这儿为什么会有反应?你是不是还操过他了?!”

幺弟眼神茫然,像是听不懂他说的‘操’是什么意思。

顾秋心口窜起一股火,不知是因为幺弟被已婚小哥儿哄骗着失了身而愤怒,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他如此笃定幺弟被哄骗,不是没有缘由。

顾夏十二三时鸡巴硬了都不知道撸,觉得难受,不想让它硬了,心一横手一落,差点把子孙根给打残废。

后来教他用手自渎,这才没有再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