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开门接食盒时乐呵呵的,一听李伯要带他回顾宅,傻笑登时消失,冷着脸关上院门,“我不想回去。”

无论李伯说什么都不肯开门。

门外的李伯着急心慌,赶紧派个人回去禀告。

门内的白榆比他更慌。

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答应傻少爷“等吃过晚饭就陪你玩骑大马”。

傻少爷躺在床上支棱着鸡巴扮演‘大马’,小娇夫褪去衣衫骑在他身上,用湿湿软软的嫩批含住他的鸡巴摇晃腰肢。

顾长赢脑子是不太好使,但他知道什么是舒服什么是难受,被小娇夫勾着开了荤,他就再也没办法回到自给自足的日子,夜夜央求,小娇夫十有八九不同意,他想仿照之前吃花阜喝蜜汁的操作,趁人睡熟了再插小洞,但他的棍子太大了,钻进去之后又被肉穴吸得太舒服,收不住力道,总会把白榆弄醒,醒了就会打他骂他,这都不要紧,但白榆还会连着好几天不跟他睡一个屋。

怀里没了香香小哥儿,顾长赢压根睡不着。

此后他再也不敢偷偷用肉棍插小屄。

前阵子,白榆突然说要跟他玩骑大马,他当时还懵懵的,夜里知道怎么玩了,乐的找不着北。

距离上次玩骑大马已经有好几天,今儿中午他好不容易求着白榆愿意陪他玩,整个下午都眼巴巴盼着晚饭的到来,结果饭来了,家里要叫他回去?

什么大哥二哥的,他没有哥!

他不想吃什么聚餐大餐,他只想喂榆榆腿间的小肉洞吃他的鸡巴!

白榆后悔的要死。

隔着门听见李伯说顾傻子的大哥二哥都在顾宅等着他回去,白榆惊慌失措,轻言细语地劝,“长赢乖,今晚先回去,等你回来了再玩,陪你玩两次好不好?”

顾傻子却跟个倔驴一样,脊背牢牢抵着院门,死活不愿意挪动脚步。

眼见着白榆要生气了,他才哼哼唧唧地说两次不够,他要每天都能玩。

白榆气的用拳头凿他胸口,抿着唇不肯松口答应。

里里外外就这么僵持着。

直到白榆听见一道陌生的男声,语调不急不缓,问李伯方才发生了什么。

李伯叫那人‘二少爷’。

二少爷?!!

白榆吓得一激灵,顾不上许多,压低声音软声答应,“好好好,以后都陪你玩,乖,长赢跟你二哥回去吧,回去好不好?”

“嘿嘿,好。”顾长赢咧开嘴,露出得逞的璨笑,一时间脸庞上看不出半分傻气,倒是又俊又坏。

小娇夫被男色迷晕了一瞬,很快回神,开门之前千叮咛万嘱咐,不许顾长赢回家瞎说。

顾长赢这会儿心里乐开了花,满口答应,“不说,绝对不说。”

白榆心头还是有些慌,看见门外年轻俊逸的男人时,手心都紧张到出汗,怕顾二少爷对他印象不好,觉得他教坏了顾长赢整日不着家,不让他继续做陪玩;更怕对方察觉他教坏顾长赢的、不仅仅是不着家。

顾秋刚从李伯口中得知幺弟的玩伴是个新婚的小哥儿,正惊讶呢,下一秒便看见院门打开,站在幺弟身侧的小哥儿身形纤瘦,仰起的小脸精致漂亮,眼眸水汪汪的,澄澈无辜,眼尾的小红痣钩子似的惑人,唇瓣粉嫩,吐出的话语像是含了蜜,又甜又软,冲他小声道,“二少爷好。”

白榆紧张到差点结巴,男人又盯着他迟迟不回话,攥紧衣摆的手无意识地扣弄布料,转而将目光头像和蔼的李伯,“顾少爷愿意回去了,对不起,都怪我……”

李伯连连摆手,他家少爷有时候脾气来的莫名其妙,反倔也是常有的事,怎么能怪到白小哥身上。

得到李伯的理解宽慰,白榆心跳渐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