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心脏更加刺痛,甚至还有种闷闷的、喘不过气的感觉……
在劫后余生的疯狂缠绵后,两人就这样依偎在壁炉边取暖。
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壁炉里熊熊燃烧的火焰为他们构造起一个小而明亮的暖圈,兰达将红酒、蛋糕和食物通通搬到了他们身边的地毯上,两人就这样吃着东西、靠在一起、聊着那些尘封已久的往事。
艾斯黛拉靠坐在厚绒的波斯地毯上,双目无神的望着壁炉里摇曳的火舌发呆,而兰达则是将脑袋枕在她的大腿上、紧紧握着她的手,整个人仿佛是睡着了一般;
两人都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
艾斯黛拉身上穿着一条领口被撕坏的裙子,裸露在外的肩颈和胸脯上都是红艳艳的吻痕和咬痕,而她腿上的兰达则是被拉扯得只剩一件扣子崩掉好几颗的皱衬衣,下身的裤子也是草草地套在腰上,甚至因为纽扣的丢失、连裤腰也是敞开的;
向来一丝不苟的德国人很少有这样狼狈的时候,但好在两人此时都无心去关注外表,只是安静的依偎在一起,享受着难得的安宁时刻……
艾斯黛拉对着壁炉发了会儿呆,然后便垂眸看向腿上的男人,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他被炉火烤红的侧脸和金发,轻声问:“你睡着了吗?瓦尔特。”
兰达闭着眼睛笑了起来。他仰着脖子用脸去蹭她的掌心,然后舒适的喟叹一声,嗓音低哑的道:“不,我只是在想该怎么向你讲述接下来发生的故事。”
“……如果想不起来,你可以以后再告诉我。”
艾斯黛拉弯下腰、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他的额头上,像是试图安慰他一般。
兰达享受着她的靠近与依偎,那张往日里喜怒无常、狰狞戏谑的面孔上是如婴孩般的平静与安宁:
“不,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你说了……我无法再等待,因为不会有比今天更适合的时机了。”
他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开口说话时彼此气息交融,似乎连心跳声也重叠在了一起;
艾斯黛拉的脸挨着他的额头,双目无神的发着呆;他们就以这样一种别扭又亲密的姿势依偎着彼此,而兰达也缓缓开口、向她讲述起了接下来发生的故事:
“我母亲抵达图林根州之后就在镇上租了一间房子独自居住;尽管玛丽和鲁伯特极力邀请她和他们一起住,但我母亲却不想劳烦他们……”
……
索菲并不是个不通人情世故的傻姑娘,她明白玛丽的好意,但是她并不想给别人增加太多负担,因此选择在镇上租下了一间原本作为磨坊的破旧小屋、独自租房居住。
在这个新的地方,她有了新的身份:一名丈夫病逝的年轻寡妇,肚子里还有一个“遗腹子”。
索菲很快就和小镇上的居民熟络了起来,而她热情大方的性格也很受大家欢迎;在那个年代,正常人家的妻子怀孕往往也不得休息,她们得照常料理家务、洗衣做饭,更何况索菲是一个独自居住、需要自己养活自己的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