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克权摸了摸残缺的狗牙,落寞地控诉道:“玉郎,你到底在哪儿啊?”

“今天有人欺负我,我现在好难过。我好想操你,要是你在就好了。”

“那世子真的不是个东西,你听了他的事肯定也会骂他的。”

屋里没点灯,段克权握着狗牙,望着黑布隆冬的天花板,低声道,“玉郎,我好像性瘾又犯了。”

段克权起身,从衣柜里取出一件衣裳,接着躺回床上,拿衣服包裹住鸡巴撸了起来。

这是他去莲香楼抢回的一些玉郎衣衫。

那群该死的叛军搜刮走玉郎屋里的值钱器玩不说,居然连玉郎的衣服也搜刮走了大半。

他到的时候,衣柜里就只剩下零星几件薄纱衣了。

“呃……”

段克权射了一手滚烫浊液,低头看了眼,顿时郁闷闭眼,低骂了一声“操”。

薄纱衣非常不耐操,这已经是操烂的第二件了,再这么下去,他就要没衣服操了。

段克权起身,点了油灯,拿出今天刚买的针线盒,在灯下对着光给针穿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