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丽图孜摇摇头,“怎么就没个水不多不少的地儿呢?”她思维跳跃,转而道,“郎君,我们这还要坐多久船啊?我看默啜再那么吐下去,人估计都要虚脱了。”
玉鸣鹤无奈地看了默啜一眼,叹气说:“快了,现在已经到太湖了,估计再有半天就靠岸了,到时候我们上岸租辆马车,往西南再行个几里路就到长兴镇了。”
果如玉鸣鹤预计的那样,天黑前一行人赶到了镇上,直奔玉鸣鹤的宅子而去。
阔别四年再回到这里,破旧泥土房没人打理,早已经塌了一半。
玉鸣鹤看着破破烂烂的宅子,想起养父当初在这屋里给他缝补衣服、为他各种奔忙,不由得眼眶有些红了。
“对了,元镖头他们到了吗?”玉鸣鹤问。
他现在急需银子修缮宅邸。
次日,博鲁就联系到了元镖头。
元镖头比他们早五日到了长兴镇,很沉着地说:“货我给你埋到了宅子后面,埋得不算深,郎君随时可取。”
这做得实在是很妥当。
毕竟几千两银子不好存放,还很容易遭人惦记,埋到自家宅院后面倒不失为稳妥法子。
“多谢元镖头。”玉鸣鹤由衷道谢,给元镖头等人补上了尾款。
元镖头清点了下银两,“郎君,当初说好了给五十两,你这给了一百两,多出来的我不敢收。”
“今时不同往日,”玉鸣鹤恳切地说,“如今长安正乱着,元镖头你们孤悬在外,得多做打算。多出来的这些银两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元镖头不要推辞。”
元镖头等人是走镖的,家当都在长安,如今长安估计一时半会回不去了,身上带的盘缠又有限,若是不能尽快找到谋生的法子,很快就会坐吃山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