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每晚地做春梦,梦到的都是这个小倌张开双腿,露出屄穴和后穴,满脸淫荡地勾引他操进去。

段君立光是回想一下梦境就气血浮动。

他本就是十六七岁的少年郎,最是躁动的年纪,忍了这么多天终是忍不下去,咬咬牙跑来找这小倌“算账”。

但他还记得自己之前说过不会再来这种地方,心里这么一别扭,当看到段老二扛走玉鸣鹤之后,段君立索性就顺水推舟了。

他扭扭捏捏地既想找又不想找玉鸣鹤,还不如就先在一旁偷偷看着,既解了馋,又能缓一缓他这股羞臊别扭的劲儿。

段君立凑近小洞,看到段克权把肩膀上的小倌放到了地上。

隔壁屋里,玉鸣鹤心里颇为复杂。

他没想到段克权居然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跟老贤王抢人,而老贤王居然也没派人阻拦段克权。

老贤王代表的可是皇家颜面,居然在段克权一个军功新贵面前如此弱势。

皇家地位衰落可见一斑。长此以往,长安城必定生乱,他还是赶紧攒够钱跑路的好。

想到这里,玉鸣鹤撒着娇说:“段二爷这一身肉可真硬,硌得人家腹部发慌,说不准都红了。”

“哦?”段克权拿长刀挑了下小倌的衣带,坏笑道,“撩起来给我看看,是不是真发红了……”

玉鸣鹤顺势把衣带一解,手放到衣襟上却不拉开,飞着眼波说:“段二爷要不亲自查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