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克权伸手就扯开了小倌胸前的衣襟,动作颇有些粗鲁。
眼前霎时露出好大一片春色来,段克权眸光微沉,谑笑道:“你今天倒是主动。”
段君立在隔壁看到小倌半隐半露的两团小奶,顿时喉结滚动了一下。
“奴家何曾不主动了?段二爷可是奴家伺候的第一个男人。”玉鸣鹤大大方方地站着,任由胸膛一线春光暴露出来,既不拉一下衣裳做遮挡,也不顺势再脱一点衣裳做勾引。
这骚又纯的做派勾得墙那头的段君立直咽口水。
“你的第一个男人难道不是段君立?”段克权哂笑道。
就是!段君立在心里愤愤唾骂,这个小婊子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明明屄穴都是让他破处的,居然还说段老二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段三爷确实是拍下奴家初夜的人,可奴家正式挂牌前接待的第一位恩客却是段二爷你呀。”玉鸣鹤娇娇俏俏地说。
“你是说用嘴接待?”段克权伸手抬起小倌的下巴,指腹在小倌唇上摩挲。
玉鸣鹤顺势张开一点点唇瓣,男人当即把手指塞进他嘴里。
玉鸣鹤含了一口,用舌头舔了下指头,接着慢慢张嘴抽离,放软气息说:“奴家这张嘴吃到的第一份‘雀食’可不就是段二爷给的?”
南方方言里,“雀儿”可指称男人的性器,传到烟花柳巷之地,“雀食”就成了男人精血的代称。
段君立霎时下腹充血,暗恼自己那天怎么没让这小婊子给他口交一回。
段克权也被撩得血气翻涌,他将手指插进小倌嘴里,一下一下地戳在小倌湿滑的舌头上,一抽一插的动作仿佛在性交一般。他气息粗重地说:“那今天再赏你一份?”
玉鸣鹤颇有风情地看了段克权一眼,慢慢收回嘴,蹲下身半跪到了男人面前。
段克权身上穿着铠甲,颇为坚硬厚重,这种铠甲需要一整片、一整片地分区卸下来。
玉鸣鹤不方便给段克权卸甲,后者也没有让他卸甲的意思。
玉鸣鹤索性脑袋钻进铠甲底下,一圈一圈地解开男人的裤腰带。
腰带一解,宽大的裤子就顺着腿滑到了地上堆着。
段克权的鸡巴早就被他撩得半硬不软了,气势威猛地杵在他脸前。
玉鸣鹤握着这根鸡巴撸动了两下,段克权立时发出了一声隐忍的闷哼,鸡巴也随之更硬了。
玉鸣鹤张嘴含进了龟头。
这几个姓段的嫖客都鸡巴长得大,龟头也浑圆硕大一个,一含进去就把玉鸣鹤嘴给撑圆了。
他艰难地再往里吞了一点,嘴巴实在是被撑得难受,便放弃张嘴继续往里吞,而是慢慢往外吐出鸡巴。
可嫖客似是觉得不够,隔着铠甲按住他的后脑勺把他摁了回去。
玉鸣鹤被迫又吃进一截鸡巴,虽是只吃进去了半截,但龟头却已经顶到了喉咙。
“唔……”
玉鸣鹤一阵不适,喉咙眼儿反射性地缩了缩。
龟头被这一收一缩的肉壁按摩爽了,顶端登时冒出点腺液来。
味道咸咸的,玉鸣鹤嘴巴被堵着没法吐出来,只能被迫把这点腺液给吞了。
这吞吐之间的肌肉收缩又把鸡巴给按摩爽了,段克权甩动胯部往他嘴里顶。
“唔……”
玉鸣鹤被顶得往后仰,段克权却隔着铠甲按住他的后脑勺,让他被迫往前吞得更深。
墙壁另一边,段君立只能看到小倌的脑袋把段老二的铠甲顶得一动一动的。
他没法看到铠甲底下的情形,只能想象小倌吞吐鸡巴的样子。
只是稍微这么一想,段君立就鸡巴硬到发痛。
他喘着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