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段执宜支起一条腿,抬脚就抵住男人的脑袋往外一蹬,直接把男人蹬出了被子。

段君立跌坐在床上,真跟个傻狗一模一样,慌慌张张地看向他,“世子……”

段执宜看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儿真是有火都发不出来,只能强撑着凶道:“你所谓的道歉就是趁我睡着了轻薄我?”

“不是的……”段君立委委屈屈地辩解说,“我听人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男人犯了错,是该要让老婆舒服的。”

段执宜一阵无语,“你上哪儿听的歪理?”

段君立脸红红的不说话。

屋里没点灯,段执宜也不知道老三脸红害羞了,还以为这人是语塞了。他正要叫老三下床,老三却自顾自地又钻进了被子里,隔着裤子就舔了下他的阴阜。

段执宜浑身一个战栗,半副身子都酥麻了,一时间也说不出赶人的话。

段君立得了鼓励,嘴上忙活得更起劲儿了,舌头像是能挽出花儿似的,对着阴阜就是又勾又舔。

偏他还坏嘻嘻地不把裤子拉开,就只这般隔着布料舔弄阴穴,直让裤子里边的阴穴一缩一缩的。

阴穴空虚难耐地流出了不少淫水,把裤裆都浸湿了。

“嗯……”段执宜轻轻哼了一声,心说老三去哪儿学的这些功夫?这口活儿功夫真是长进飞速。

段君立听到他呻吟,更是得了鼓励,也不拉开他的裤子,而是隔着裤子继续舔舐他的阴茎。

段执宜身上一热,这下子不只是酥麻,心上更有种奇异的感觉。

他前面小半辈子在花楼里摸爬打滚,做的是下位的低贱事。

两副阴阳性器生在身上,却仿佛只有阴穴似的,没谁会特意关照他的阳具。

就好像他根本不是个男人,鸡巴就只是个摆设一样。

可现在,老三细细挑逗他的阳具,舌头花活儿百出,隔着裤子对着龟头又舔又吸,还惹火地在龟头和肉柱的连接边缘来回舔舐。

段执宜感到了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心里暖乎乎的,眼里忽地也热乎乎的。

他兀自不觉。老三却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动作,从被子里一路钻上来,撑在他身上,抬手给他轻轻擦眼泪,无措地哄他:“别哭了,对不起,世子,都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