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们应下了。
待司菱进屋后,福满一骨碌钻进被窝里装睡,司菱只当他是累了,并未在意,转头去了小厨房。
听见世子爷进屋的动静,福满也没从小床上爬起来。
见平日里老实跪在床边等候的小奴妾睡在床上,卫淮砚并未生气,反而上前探了探福满的额头:“都要用晚膳了,怎么还睡着?”
福满扭了扭身子,不想搭理世子爷。
卫淮砚只当他是小孩子闹脾气,轻笑着用手指捏了捏福满的脸颊:“这是怎么了?”
福满一把拂开世子爷的手,眼眶红得像兔子:“不许你碰我!”
这话一出,卫淮砚再好的脾气都没了,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声音犹如结了一层寒冰:“想挨马鞭了?”
娇里娇气的小婊子,好吃好喝供着还敢给他闹脾气。
“现在认错,爷就饶你一回。”卫淮砚压制住火气,他好不容易与福满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不想再闹出事情。
“我没错...”福满捏着拳头,明明怕得要死,却还是那副倔脾气。
姜汁走绳/肉蒂磨得软烂挨散鞭/憋不住淅淅沥沥尿一地
【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有时间肝出来一章,这段时间都好忙啊呜呜呜呜。
而且最近感觉身体好差,准备去医院检查一下,希望没啥大问题。
-----正文-----
福满曾在床榻上恳求世子爷放过魏哥哥,他与魏哥哥相识数十载,不愿看见魏哥哥伤心,世子爷当时也爽快答应了此事。
不曾想背地里竟然做出伤害魏哥哥的事情!
福满心里只觉得难过,他认为是世子爷背信弃义在先,他没有做错事情!
卫淮砚这辈子都没受过这般大的气,铁青着脸,强忍怒火,压低声音:“你今日又闹什么脾气?”
“奴才哪里敢和世子爷闹脾气,”福满气得泪水滚落,偏过头不肯多看卫淮砚一眼,“奴才命贱,比不得世子爷权势滔天。”
短短两句话,都戳在卫淮砚的心口上。
男人咬牙切齿,抬手想给这该死的奴妾狠狠一耳光,但最终迟迟下不了手,于是转身摔了桌上一套陶瓷茶盏。
“噼里啪啦”的响声惊动了屋外伺候的丫鬟奴才。
司菱与司画吓得赶紧进屋,见两位主子都气得脸红脖子粗,大气都不敢喘。
她们没胆子去劝世子爷息怒,只能赶紧哄着福少爷,叫他给世子爷认错服软,哪知福满平日里听话温顺,到了这个时候脾气比蛮牛还倔。
福满梗着脖子偏过脑袋,声音里还带着哭腔:“我没错,是世子爷不守诺言在先!”
“爷何时不守诺言了?”
“世子爷明明答应奴才不会为难魏哥哥...”福满瘦弱的肩膀一抽一抽,连身上的水青色薄纱衣都湿了一片。
卫淮砚一听见“魏哥哥”三字,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怒火,好啊,敢情闹了这么久是为了那人!
他本就不喜魏临知,心中暗暗拿自己与此人作比,论家世、才学、相貌,他哪一点不比魏临知厉害?
可偏偏福满这个痴儿一心念着魏临知,简直要把卫淮砚气死了。
“什么魏哥哥,”卫淮砚眼神中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你是恭王府上了玉碟的奴妾,竟敢惦记着外面不三不四的人!”
“魏哥哥不是不三不四的人。”福满含着泪反驳,他念着魏哥哥的好,不允许世子爷乱说。
卫淮砚见福满还敢护着魏临知,一张脸冷如寒冰,朝着外面喊了一声:“金风,去拿几根结实的麻绳来!”
他倒要看看福满是上面那张嘴硬,还是下面那口嫩屄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