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折腾下来,福满嫩屄下方的砚台里聚集了一汪淫汁。
双儿生性淫荡,又体弱多汁,这不,连磨墨所需的清水都省了,卫淮砚将笔杆子捅进福满的嫩屄中,让他夹好,并且威胁道:“要是敢掉出来,就罚你去庭园里罚跪晾臀!”
福满惶恐不安,只得使劲儿夹紧狼毫笔。
狼毫笔沾染上用淫液研磨的墨汁,福满羞得双颊通红,盼着世子爷能早些放过他。
“爷来看看福满这段时日的功课如何。”
卫淮砚念出几个字,让福满夹住狼毫笔在宣纸上书写。
福满念书的时日不长,能勉强写几个简单的字,因此宣纸上出现了歪歪扭扭的字迹,跟小狗乱爬没什么区别。
“真笨。”
原是一句简单的评价,福满听了这话眼泪不受控制滚落,薄背一抽一抽,嘟嚷道:“我...我才不笨。”
见福满哭得实在可怜,卫淮砚手忙脚乱把福满从桌上抱了下来,揽在怀中安抚:“好好好,咱们福满可不笨,咱们福满最聪慧了。”
像哄小孩儿似的。
卫淮砚没了心情折腾福满,把狼毫笔从嫩屄里拔了出来,随手丢在桌上,抱着福满去竹榻上恩爱。
两人的动静让守在屋外的丫鬟们纷纷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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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烟怡回到凝香阁,气得摔了一套茶盏,她本就脾性不好,家道中落后才收敛了许多。
“别以为攀上了世子爷就能作威作福,”阮烟怡恨恨道,“从前是我小看他了,一个痴儿竟能把世子爷勾得魂都飞了。”
她身边的双儿跪在地上沉默不语。
阮烟怡瞥了他一眼,摇了摇手中的牡丹扇,讥讽:“同样是双儿,怎么你就这般没出息!”
周温凌是阮烟怡生母周氏娘家的庶出双儿,平日里温顺听话,因相貌姣好,特意送到阮烟怡身边来伺候,妄图能搭上世子爷的床榻。
“你方才也瞧见了,能跟在世子爷身边,哪怕是个妾室,也是泼天的富贵。”
阮烟怡见周温凌那副傻不愣登的样子就来气,若不是她阮家适龄的姑娘双儿都嫁出去了,哪里轮得到这人。
她挥手让周温凌下去:“罢了,你若是不能勾搭上世子爷,便回周府去吧。”
周温凌退下去后,他身边伺候的小厮担忧道:“主子,咱们要按照阮姑娘的吩咐去勾搭世子爷么?”
周温凌摇了摇头,苦笑道:“高门贵族府上的庶出双儿都无法伺候世子爷,咱们周府区区五品小官,哪里能攀上恭王府。”
“阮家与周家都没把咱们当人看,若是我高升了,他们便能坐享其成,若是我不成了,也无非死了一位无足轻重的庶出双儿。”
“那咱们岂不是要把命搭在恭王府了?”那小厮惊慌,出了个主意,“要不咱们去求一求那位福少爷。”
周温凌是个没主见的,思索一番后,还是不放心:“那能成吗?”
“怎么不行,那位福少爷是位傻子,很好哄的。”
在恭王府打听一番后,他知晓了福满平日里玩耍的地方,在小厮的撺掇下故意路过此地。
福满趴在鱼池围栏,用扇子逗鱼儿,他昨夜挨了世子爷一顿打,现在正委屈着呢,听见动静后转头。
“给福少爷请安,”周温凌特意穿了件素净衣衫,提着食盒,“我做了一些酥点,正准备送到福少爷的院子里去呢。”
司菱一脸警惕,谁不知道福少爷跟着世子爷住,这人怀着什么心思!
她不欲让此人接近福满,可福满才被世子爷克扣了点心,正是嘴馋的时候,于是周温凌得以接近福满。
丫鬟们都守在亭子外,恭王府的一位管事嬷嬷把司菱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