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世子爷的吩咐,内屋的两根圆柱之间牵起一根又长又粗的麻绳,麻绳尚未经过打磨,肉眼可见上面的毛边儿。
福满见了这东西,顿时泄了气,怕得双腿发颤。
“现在认罪,爷就当你迷了心窍,不追究此事。”卫淮砚难得好脾气,愿意再给福满一次认罪的机会。
“我...”福满盯着那根粗麻绳,双手捏成拳头,咽了咽口水,“我...我没错。”
这件事明明是世子爷的过错,为什么要他认罪,福满心中一万个不服气不甘心。
卫淮砚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气得他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把他衣裳扒了,叫他好生尝尝苦头!”
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上前撕开福满的衣裳,露出白嫩滑溜溜的双腿,嫩屄处的肉蒂上挂着一只金镶玉坠子。
一婆子大着胆子狠狠抽了两记,金镶玉坠子摇摇晃晃拉扯可怜的肉蒂,福满发出哼叫声,脚趾都蜷缩起来。
“疼...”
见世子爷并未阻拦,两名婆子明白了世子爷的意思,于是下手不再顾忌,故意扇出声响,好让世子爷听个舒坦。
只苦了福满,要生生忍受下人的折磨。
他被拉扯到麻绳面前,婆子将他架起来,跨坐在粗麻绳上,刺人的毛边儿碰到嫩屄,福满疼得几乎要蹦起来了。
但一左一右的婆子押住他,逼着他坐在麻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