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下一刻,狼毫毛笔伸向嫩逼,淫汁打湿了笔尖儿,刺痒感涌上身体,福满微微哼叫一声,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坦。
紧接着笔尖儿挪到了骚蒂子上,那处可比嫩逼敏感多了,不过轻扫两下,福满就弓起身子,如同受到刺激的虾米,嘴里还喃喃道:“痒...”
嘴上喊着“痒”,卫淮砚却分明瞧见嫩逼处的淫汁儿更多了,于是不搭理福满的求饶,一个劲儿折磨那颗骚豆字。
他勒令福满主动掰开嫩屄,把骚豆子露出来,若是反抗或者缩回去,就要用毛笔杆狠狠抽打嫩逼。
没过多久,福满的嫩屄就湿得不成样子,那颗骚豆子几乎肿大了两圈儿,即使松开手指,肉户也掩盖不上了。
“啧,湿成这样还说不是浪货?”卫淮砚一边折腾福满,一边逼迫福满承认,“满满是不是浪货、骚货?”
福满哼叫着,最开始如何也不肯认下这个“罪名”,后来实在熬不住了,只能弱弱说了一句:“奴才是...”
“是什么?”卫淮砚眯起眼,手上的动作愈发狠辣,几乎要把那颗骚豆子抽烂,“没吃饭不成,大声说话!”
福满呜呜咽咽,咬着唇带着哭腔:“奴才是...是浪货。”
卫淮砚停下对骚豆子的责罚,满意道:“早点认罪,哪里会吃这么多苦头?”
其实就算福满早早认下这个“罪名”,恶劣的世子爷还是会绞尽脑汁寻一个法子嗟磨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