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淮砚手中拿着书本,头也没抬,只道:“过来伺候。”

福满明白世子爷的意思,乖乖脱去外衫,只穿了一件肚兜与薄裤,钻到梨花木桌下面。

里面铺了一层软垫,跪在上头不会伤了膝盖。

他伸手解开世子爷的腰带,隔着一层薄裤慢慢舔舐里面的肉茎,湿漉漉且温暖的触感让卫淮砚呼吸一重。

“好好舔,发什么骚?”卫淮砚声音一沉。

福满眨了眨眼睛,略微有些委屈,他明明是按照世子爷的吩咐办事,如今世子爷却来骂他。

他见世子爷不悦,怯生生想往后面躲。

卫淮砚皱起眉头:“又想挨板子了?”

福满连连摇头,只能含着泪凑上前,张开嘴把世子爷的肉茎含住,津液顺着嘴角流出些许,眼神懵懂,像极了贪吃的小奶狗儿。

他没受过嬷嬷们的调教,对于口交极为生疏。

卫淮砚偏偏还不肯放过他,按住福满的脑袋,逼迫他进行深喉,福满呜咽着说不出话来,咽喉处的异样感觉让他忍不住挣扎。

“牙齿收起来,要是碰到了你主子的宝贝,仔细爷把你牙拔干净!”卫淮砚低声恐吓道。

福满打了个哆嗦,立即不敢挣扎了,努力收起牙齿,张大嘴巴。

见福满听话,卫淮砚这才满意,他也没指望这痴儿能舔出精,只是故意欺负福满,毕竟福满一挨欺负就浑身泛红,肥嫩的屁股打着颤。

之后他叫福满爬上桌,分开双腿跪在梨花木桌上,用手指掰开嫩屄,连带着骚屁眼也露了出来。

卫淮砚并起两根手指,往嫩屄上一摸,果然湿漉漉的。

肥软的屁股上狠狠挨了一巴掌,世子爷骂道:“骚货,爷还未用你的骚屄,就流了这么多淫汁,该当何罪?”

“奴才知罪...”福满赶忙认罪,带着哭腔,“奴才不敢了...”

翻来覆去只会那两句话,卫淮砚没有听见自己想听的东西,佯装恼怒:“你摸摸自己的骚屄,看看是不是发大水了!”

说罢,他就捉住福满的手,直到福满手指上都沾染上淫汁。

“浪货!”

福满哭出声:“奴才不是浪货。”

他渐渐明白了这个词的意思,打心底里抗拒世子爷说的话,于是梗着脖子为自己辩解。

结果便是屁股上又挨了打。

卫淮砚冷着脸:“欠教训了?”

这小骚货还敢反驳他的话,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含着毛笔写字/毛笔轻扫肉蒂流淫汁/“我没错”倔脾气福满

【作家想说的话:】

倔脾气的福满要挨打咯~

-----正文-----

福满跪趴在梨花木桌上,嫩屄暴露在男人视线内,如凝脂细腻的肌肤散发出诱人的香甜,卫淮砚被勾得“胃口大开”。

“世子爷,奴才知道错了...”福满眼波流转,吐出最无辜的语调。

他惯会看人脸色,见卫淮砚恼了,连忙哀哀认罪,毕竟在世子爷手下吃了不好苦头,臀肉还疼着呢。

卫淮砚却不肯放过福满,逮到错处自然要好生嗟磨一番,要不然怎么对得起他的精心调教。

从紫檀祥云笔架上取来一只金丝楠木狼毫笔,细细的毛笔尖在福满的臀肉上扫过,如同蚂蚁爬过,惹得福满发颤。

“美人在怀,岂能不品尝一番其中滋味?”卫淮砚打趣道,“今日就请福满为爷磨墨,如何?”

福满跟着世子爷学过磨墨,赶忙要爬下桌去伺候。

“急什么?”卫淮砚轻笑一声,“爷还未备好磨墨所需的水。”

福满呆呆跪着,不明白世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