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看了我一眼,他大概没有觉得我很凶,还问要不要扶我一把。

我出于羞耻心拒绝了,一瘸一拐地跟在他们后面。他们俩和没事人一样去拆行李。我真的很怀疑他们俩大腿内侧也磨破了,不然他们怎么会带着那种药膏,但是为了形象,他们俩都在装。

我们早上骑马,晚上休息,天天早八,比上学还累。但是我感觉我们走得其实不快,至少马都不是狂奔的那种,而是像人一样快步走,有的时候小跑一下。

“我们不着急吗,”晚上我和金毛在一个帐篷里的时候我说,“感觉走得挺慢的。”

“你腿不疼了?”他斜觑了我一眼,“那我们今晚就走。”

“我是在问问题,”我说,“不想回答就算了。”

“回答了啊,”他带着笑转过头来,那双眼睛很认真地端详我,“我不是说了吗,我们可以走得更快,没走那么快第一是照顾你,第二是这种事也急不来。”

“我们不是知道了坐标吗?”

我把应急灯调暗了一点,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