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它第一次根本没走,只是在试探我而已。”
我吓了一跳,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个畸形人。如此的智力,看来大脑变形并没有影响他的聪慧程度。
那个东西离开之后老陈掏了口袋里捡来探路的小石子丢向各个角落。没有什么其余的响动,那个东西应该确实是离开了。
等到他再次点亮手中的灯,照向四周的时候。他发现四周的水泥壁上有许多的抓痕,似乎是有什么东西用爪子扣着墙面,在沿着墙行走。
他顺着抓痕一路向上看,向上直到看到洞顶。
老陈直接把灯给我们打开,照向洞顶。
洞顶墙壁上固定着钢条,上面安装者电灯。电灯早就不见了,不知道是装了还是没装,只能看见上面有非常清晰的爪痕。
“我当时就在这里。”
老陈指了指那个抓痕的正下方。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在老陈躲避在这的十几分钟内,这个怪物就是这样凭借着它尖锐的脚爪在墙顶爬行,搜寻下方的闯入者。
它视力不好,但智商绝对在线它应该已经发现了老陈在这里。在他头顶上方的钢管上痕迹最多,也最重。
老陈所感受到的那阵风,应该就是这只高大的怪物,弓着身躯在他头顶徘徊停留时所遗留下的纪念。
老陈讲得波澜不惊,我听得已经冷汗津津。把我放在那个环境下我必死无疑,这里的所有生物的狡诈都远远超乎了我的想象,我也并没有像他一样如此细致的观察力。活到现在真可以说是全凭侥幸。
接下来的事情就和我们有关了,老陈查看了两三个棺材,几个棺材里都是空的,他还未细查,就听见上方传来声响,怕是那个东西回来了,就赶紧随便钻进了一个棺材里。
“那我们听见的那个数数声呢,”我说,“是你放的吗?”
老陈摇了摇头,“不是,”他打开手电,照向那具尸体,“应该是它发出来的。”
我也看向那具尸体,周子末已经把它翻了过来,我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它的那张扭曲的脸,心里又泛上一阵恶心。
周子末似乎完全不受它的相貌影响,他伸出手去,直接用手往怪物的喉咙里掏。老陈在给他打着手电筒,他的力气非常大,我都能在这里听见他把怪物的下颚关节掰出卡卡的响声。
“这就是祭司,”我不自觉离他们稍微远了一步,“也不是很强。”
“死了当然不强,”周子末一边干活一边说,“活着的时候他会和山有非常强大的链接,普通人是很难抵御的。”
我问强大的链接是什么,“是一种能力,”老陈说,“一种把所有异常变为正常的能力。”
随后他给我举了个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