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是哪个民族的传闻,我不记得了就也没说出来什么。他明显特别怀疑,不过方宁甫和那些大学生胆子比较小,劝着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有些事情确实解释不了,他也没能说过我们。
最后我们还是换了个方向,但刘哥的态度冷淡了很多,我们算是结了梁子了。
我其实不是很喜欢和人发生冲突的那种人,我也知道,在他们看来我今天讲的这件事情可能是是很没有道理的,我吃亏就吃亏在气场和学识都达不到老陈他们的水平,他们不相信我是理所当然的。
我自己把自己的情绪调理好了,那几个大学生里方宁甫在这件事之前就和我关系比较好一点,他就过来和我说他是相信我的,这件事感觉很不对劲。
他那群人里有一个叫莉莉的女大学生,平时一直有点内向,脸没什么表情,不太理人的,现在在她也在后面补了一句“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
我有被安慰到,知道他们支持我之后我就想着不和别人计较了,反正估计我们也不会被困太久,再困久点回去就和周子末分手。
只可惜我想得太美了,虽然我不计较了,但对方没有这么大度。
接下来的一天里姓刘的经常在找路的时候阴阳几句。说什么“按着水走是最方便的,我们哪次哪次就是按着水走的,很快就出去了”。
他一直这么说,跟着他一起来的那些人也多少开始有点有意见。我打定主意不理会他们说什么,几次都说到我面前来我都忍了。
然后就到刚才,刚才他们看见了一个林中的小屋,提议估计是守林人的据点,过去休息一下。
我一眼看到那个感觉是解放后不久建的小屋我就头皮发麻。那个小屋的窗口特别小,而且还挺高,给人一种监狱的感觉,两个破旧的小窗户加上门,好像是一个面无表情的人在看着你。
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太强了,我警铃大作,赶紧出声阻止他们过去。他们的确停住了脚步,但更糟糕的是,他们在等我解释。
我绞尽脑汁说了一些“这里不对劲,太破旧了,可能荒废了很久是危房”之类的屁话,我自己都不相信。姓刘的没说什么,就说了一句“你们年轻人啊,来了这里,胆子就要大点,不要总是疑神疑鬼的”,然后就直接进去了。
他进去,别人也进去,我站在门口,不得已还是跟着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还是觉得不对劲,房间里东西很少,大部分都是落了灰的日用品,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什么动物没处理好的腥臊味,但是举目望去却看不见什么动物的尸体。
他们在里面坐了一会休息,快到晚上了,姓刘的提议今晚要不在这里休息一下,毕竟有瓦遮头比露天搭帐篷好一点。我非常不愿意,一直在劝他们快走。
然后就到最前面的那一幕了,他们死活不信,我一张嘴也说服不了他们,姓刘的还有点煽风点火说我不靠谱,之前没走出去是我的错的意思。
我真的火蹭蹭地往脑袋上冒,我在和老陈还有周子末和黑山对刚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爬山呢,不信就算了,我错在哪了,想救你们命还错了?
说着说着我语气就不好,他还在那装大尾巴狼,说现在的小年轻火气很大。我不想理他,自顾自地走到了房间门边坐下,想着他们怎么想我不管,万一出事了这里好跑。
方宁甫跟我过来,坐在我旁边。
“林哥,”他说,“我也觉得这里不对劲,味儿太难闻了,不会是有什么脏东西吧。”
我不知道,但是我也不能就这么说不知道,“这种地方一看就很奇怪,”我说,“恐怖片里人都不会往这种地方里走吧,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我觉得也是,”他特别捧场,“林哥,今晚要不我们轮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