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只觉得乔柯灵台清明,神思濯然,试探道:“你真醉了,还是不想让我走?”

乔柯道:“都是。”

他醉过几次,裴慎照顾起来驾轻就熟,因此道:“好吧,那我今天就不走了。我烧水去。”

他抬脚进屋,忽然被抓住了胳膊。乔柯掌心滚烫,依依不舍地抓了一会儿,终究松开:“我……我不太清醒。”

裴慎手里还提着那两坛灯下醒,道:“酒是这么好玩的东西吗?我就喝过一次,还是被九师兄灌的,又苦又辣,还被师父打了一顿,真不明白怎么人人都爱喝。”

乔柯道:“你那时候太小了,现在再喝一次,就知道它好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