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怎么就这么招人呢你,你说说你有没有在外边儿发骚,被十八九岁的小鬼看见了......”
谢俸的手摸进陈远路的蹆间,插进那软穴里狠狠一抠,抠出一泡淫水,噗叽一声漫进掌心,热的他燥到不行,单手解皮带,拉下裤链,一气呵成亮出“凶器”,阴茎半勃,蹭上湿逼摩擦,要让这根棒子迅速坚硬。
“路路,老公问你话呢,有没有被刚成年的男人惦记上?最近直播了没,出门了没?把你放在姜宴那儿,他看好你了没?十几年前你就把我们刚成年的哥几个迷的缴械投降,现在是不是又嫌我们老了,想要更年轻的男人疼爱了?”
谢俸是胡口乱说,陈英那点儿事说大不大,可就是膈应,他也不觉得陈英真见过陈远路,就是嘴贱又好奇,知道说这位“娇妻”能让自己不爽,就得着说,两人是气场不和,一眼定生死的不对付,这会说骚话除了稍稍发泄下心里的憋,也有刺激彼此情欲的意思。
陈远路喜欢玩刺激的,可会想些背德乱伦的玩法来颅内高潮,此时谢俸的阴茎只觉那肉穴愈发湿黏,在自己说到刚成年的年轻人时明显有收缩发颤的迹象。
本是说着玩玩儿,怎么还真的肖想小年轻啊!怎么我这鸡巴不够粗不够硬?你非要那种处男根,只会蛮力干的家伙?
“宝贝儿,你说,到底是老公这种久经沙场的长枪好还是处男青涩什么都不懂的鸡巴好?”
别说,陈远路满脑子东英还真给谢俸的骚话给绕上了羞耻难为情的方向去,他都忘了东英,自然也忘了之前看到过且刻意回避的记忆,可谁知这会都一股脑想起来了。
处男青涩什么都不懂的棒子......他见过呀!他见过东英跪在床上手握阴茎撸动喘息,自慰的样子谢俸一说,他就想起来,对号入座了呀!
羞愧难当,在失去东英的今晚他居然想到的会是对方打飞机的画面,又加倍难过,因为他不能用孩子没长大闹脾气来给自己找借口,东英早就长大了,不论身体还是精神,早就是大人了。
今年东英应当已经十八岁,成年了呀......东英是年初生日,他错过了这孩子最重要的日子,当年他们住在一起说过很多次到时候要给他办成人礼,要过最盛大隆重的生日。
......可他只记得给一岁的小牡丹过盛大的生日了。
“啊......进来了......嗯~~~”在他晃神的时候,谢俸已经不高兴的把阳具插进了那湿润的小洞,哄老婆没哄好,自己也不爽了起来,他问的问题很难答吗?有经验有技术的鸡巴怎么着也比处男屌好呀,根本不用想,可陈远路却迟迟答不上来,眼睛迷离的很,又可怜的很,要人发不出脾气来。
紧致的肉穴裹上肉柱绞缠,谢俸受不了的继续往里深插,非要顶到最深处的宫颈口,将龟头顶弄卡进去才罢休,这种深入开拓把陈远路撑的满满,插的眼角飞红,双颊泛上红霞,又美又媚,两手摸上自己自己的小腹,抚摸那顶出的鸡巴轮廓,惹得谢俸双手抓住陈远路的大奶子用力一挤,两道奶柱向上喷出,喷到谢俸的脸上,张着嘴去接。
“嗯嗯嗯嗯~~你就不好好好吃奶,这样弄我~”陈远路看得小腹发酸,可真淫荡,奶水急死了能喷这么高呢,就为了给男人喝到,又看谢俸伸着舌头色情的接奶舔唇,胡言銮舆说什么你的奶吃多了就像是春药入骨,顺着血流,成为你的人,别说靠近,光是看到就浑身发热的想操。
陈远路听着莫名又想起东英来,他自己手把手养孩子后才发觉六七岁其实已经是大孩子了,可自己当年因为东英的哭闹还专门挤了奶水装瓶哄他给他喝......他怎么能对一个男孩儿这样做......
双腿翘起环住谢俸的劲腰,带动肉穴活动,那阴茎真如长枪钉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