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一阵酸麻酥爽,险些环不上,谢俸松开挤奶的手两边抓住陈远路的大腿,顺着他的动作九浅一深的抽插起来。
“嗯~嗯~用力~要厉害的~”
陈远路想要狂风骤雨般的操干把他脑子里这些不合时宜不该想的东西全都打散,谢俸听着这欲求不满的撒娇自然不再耐性做前戏,胯部耸动,大开大合的激烈抽动阴茎,每一次挺进都能操到汁液飞溅,卵蛋拍逼啪啪响。
“呼......够不够厉害,骚逼缩得这么紧,别跟我说你脑子里在想什么种马小处男,想着人家硬邦邦的处男茎猴急的往里逼里捅,啧......还缩,吃着我的鸡巴想着别人来操很爽是不是?我三十多正值壮年就要被你淘汰啦,这些日子忙的没时间做爱,你就怨了,恨了,想要更乖更听话的了?”
谢俸越说越觉得是那么回事,鸡巴如捣蒜,啪啪啪啪的不断榨汁奸淫,把陈远路操的嗷嗷叫,两只大奶都快甩出残影来了。
“啊~啊~~~好爽~好厉害~~~我才没有想处男......啊嗯~~~处男的鸡巴没有老公的好......老公的鸡巴又黑又粗,又会操~~~哦~哦~~~”
不许想,不许想,陈远路,你恶心不恶心,你怎么能去想一手养大的孩子的......那根!
“呜啊啊啊~又操进去了,子宫、子宫被操烂了~~啊~好硬~好酸~~~”
比阴道还要柔嫩的子宫从宫口处挤出同样大泡的淫汁湿润侵犯的整根肉棒,陈远路忘情叫着,可脑中却仍然是那根挥之不去的油光发亮,粗长嫩红的处男茎,遗忘的记忆如浪潮一层层袭来,让那根肉柱一次比一次清晰,他都要疯了,当初自己有看得这么仔细这么真切吗?为何现在会像变态一样看个不停?
呜......那东英删他是对的,自己的先生是个变态,是个变态!
“快把我绞死了宝贝儿......连你的骚子宫都在绞,不怕我给你射过去又怀上......骚货!你就只有我们这几个了,别的人想都别想!要是真让我发现你在外面又勾搭上了小情儿......”
咬牙切齿的鸡巴又是一个顶冲,龟头将子宫里最嫩的骚处顶到喷汁变形,陈远路的眼泪与奶水齐喷,呜呜咽咽的求饶叫着不要了,他哭得可惨,动情呐,给谢俸看的脑充血,一下就精关失守爆射出去,原本想说的狠话哪里还舍得说,俯下身抱着人就是亲亲舔舔,边舌吻边射精,心疼的不得了。
他当是自己最后那下操的太过火,真把人给操疼了,娇气嫩声的哭起来,可哪知陈远路是哭自己不要脸,大半晚上都在想东英的鸡巴,被羞哭了啊!
“好了好了~不会怀,你也不会乱勾搭,我这不就是说着过瘾让你爽的嘛......”谢俸嘬着那嘴,黏糊极了,半软的阴茎泡在湿乎乎的阴道里,龟头还在卖力的喂食子宫,吐着精液滋润那处。
双性人的子宫最爱雄精,怀不怀都得时常往里灌精,谢俸可不是光为了自己爽才每次坚持都要捅进宫口里,就是男人多,陈远路才能这般驻颜有方,随年纪增长的只有那与众不同的风韵与骚媚,皱纹倒不怎么见长。
所以这样的人儿出去真要勾搭刚成年的小弟弟,那可不是一勾一个准吗?小处男见过什么,一心只想破处,体验性爱,看到陈远路这样的尤物那可不直接鸡巴起立。
“......那你今晚不要出来,就放在里面......”陈远路湿润的眼睛望向谢俸,感觉到他说完这话,体内软掉的那根又有点胀大的意图,抚摸着对方训练有素的胸肌柔声道:“不让你的那根委屈,我、我没想别人......你就插着我睡......把我的阴道当成你鸡巴的睡袋......我的子宫包着你好好休息......”
陈远路是觉得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