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指向前方:“前面路口放我下去就行。”

黑车缓缓停靠在路边,我几乎是逃也似地推开车门。

我刚下车,段淮川便猛踩油门扬长而去。

直到那抹黑色彻底消失在车流中,强撑的力气瞬间抽离我死死按住隐隐作痛的右腿,冷汗浸透了后背,整个人几乎要滑落在人行道上。

两个月前的记忆突然涌来。

那天段淮川急匆匆来电,说忘带了一份重要文件。

我二话不说开车送去,却在半路遭遇了那场车祸。

刺耳的刹车声、金属扭曲的巨响,还有右腿大腿处传来的剧痛……

剧痛中我拼命拨打他的电话,回应我的只有冰冷的关机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