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或许，他也喜欢我呢？”

“说了，就有用吗？”季作山顺着???他的脊背，低声说道，“老师并不是不让你你表达自己的想法，你去表达了，无非结果就两种。”

“拒绝和接受。”季作山慢慢和他分析着，“拒绝后，你们的关系还能像现在这样，做好朋友吗？陈启明是个很好的孩子，即使知道了你的性向他并没有疏远你，但这一切都建立在一切都不坦白说明之上。”

“一旦坦白了你的想法，又该怎么收场。”

“那退一万步，陈启明接受了，你们在一起了，看似和和美美的结局，却是你自私的展现，你并不是和他在一起了，而是将他扳弯了。”

晚风吹过耳后，季老师的声音深刻有力。

李响怔怔地红着眼睛，看着季作山：“自、私？”

“是的，自私。扳弯直男，不仅对自己不好，对他也不好。”

“且不说你能不能把他扳弯，就算扳弯了他，你知道这对他有多大的影响吗？”

“他本是个性取向正常的男生，可以在这个年纪肆意的玩耍，优渥的家庭条件和性格，让他可以找一个很好的妻子，一起过上美满的生活，一起生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