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打我儿子的注意,该死的畜生,和你妈一起死吧!”
那根棍子最终没落在女儿身上。
县领导直接撞开门,扑倒刘若梅的样子,像是要将她四分五裂。
“她可是咱们省里的状元,我们花了多少心血才培养出这么个状元,你怎么能让她嫁给这么个村夫!”
“我的儿子都娶不上女状元,这个村夫配吗?!”
“女儿都养到这个地步了,出学校就能分配工作换彩礼,你这时候毁了她,不白费彭洋这么多年的心血吗?!”
他们七嘴八舌,唯有县领导四岁的女儿哭着问道:
“姐姐流血了,爸爸,她会不会很疼啊?”
我把女儿抱进怀里,冲人群末尾清华的教授老师道:
“一个女孩被人下药强迫,这里的领导的反应,却只有失去了一个状元。”
“燕燕今年连十八都没有,刘若梅身为抢我丈夫的小三,当着所有领导的面杀人下药,他们呢!他们连警察都不会叫,骂完只会让我算了!”
“这是一个县级领导该有的样子?如果这里躺着的不是状元,你们就要放纵一个正值花期的女孩成为老男人的阶下囚吗?!”
这件事被我叫来的记者拍下,成了人民日报的重大新闻。
彭洋连塞钱都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刘若梅被省级警察带走。
彭光阳对我又踹又哭,“还给我!你把我的妈妈还给我!”
我把他拉开,听彭洋焦头烂额地打着电话:
“我说了我会把货尽管给你的!就这两天,我马上就过去。”
“什么叫不要了!除了我,国内不可能有第二家和你们合作的人!”
“不行!我的货已经准备好了,你们不收也得收,喂?喂!”
我将彭光阳扔到他的脚边。
“他不会接你的电话的。”
9
我笑着拿出签字的合同,像落惊堂木般敲在桌上。
“现在,签下三百万贷款的,换作你了。”
彭洋瞠目结舌:“你是什么时候联系上我客户的你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这个服软的?!”
我笑了,“你以为,现在的我,还会在乎抚养费和你给刘若梅的那点小钱吗?”
从叫李夏东打那通电话开始,我的目的就只有一个。
捣毁他的协议,偷取前世他胜利过的果实。
“本来以为你会不会因这点小事回国,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还要怯懦无能。”
“你只是一个女人,你怎么可能说服国外的老板?!”
彭洋不敢置信我居然真的做出自己的事业,崩溃得连大哥大催命般的铃声都听不见。
“你太小看女人了。”
我打开包,从里面拿出刘若梅被关进监狱时崩溃的照片。
她痛哭流涕,挣扎的口σσψ型一眼看出在呼喊彭洋的名字。
“明明知道刘若梅带走燕燕是干什么,却还是默许她的行为”
“你想干什么?等着刘若梅将女儿杀死在吴村夫的房里,然后将状元的名额动手脚换给彭光阳吗?”
我太了解他是怎样无耻又恶心的人。
将近万元的一捆捆钱票扔了满地,我一脚把彭洋踹翻:
“当初,你假死让刘若梅把彭光阳托付给我时,李夏东就是这样,把我攒了半年的钱全部扔下堤坝。”
“选择吧,是跪着一张张把这些钱捡起来,还是跟刘若梅一样,被自己愚蠢的傲慢算计致死。”
我告诉外面等着我的朋友,叫他在一刻钟后就进来收走所有的钱。
“你知道女儿听说能亲手让刘若梅被处死刑时,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