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开心,多兴奋吗?”

彭洋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像是随时能气到吐血而亡,却还是一张张跪着捡起那些救命的钱。

我没有催促,静静看着他像街头野狗般匍匐,直到捡起那张手写的,旧到包浆的手写信。

那是刘若梅的字。

“彭洋母亲患病已久,只要她死了,我就能顶替老女人回到城里做工。”

“这是两百元,你要能帮我买到药,我再给你三百作剩下的报酬。”

彭洋一遍又一遍地读那些字,意识到刘若梅杀死母亲的事不可能造假时。

他两眼翻白,抽搐地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