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隐忍羞耻的表情让高逢微得趣地笑起来。他把手探到两人交贴的胯下,从内裤里揪出对方已经勃起的性器套弄,欣赏对方隐忍快感的表情。

不够,完全不够。这张总是端着温良恭俭的脸,和被驯化的野兽般的躯壳,还大有开发野性的潜力。

他在床头纸盒整理码着的安全套里挑拣,选了螺纹的,叼在嘴里,撕开挖出来。薄薄的乳胶套被撸到底,他抬起臀,又缓缓沉下腰,将坚硬如铁的阴茎一寸寸吞没。

宋维瀚咬进后齿喘息半声,发红的双眼被镜头纳入。男人夺过他手里的DV丢开,拉下他粗暴地压住,拉开腿弯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啊……啊……”高逢微喘息着,抓过一旁的DV,对准交媾之处。被放大的性器官连毛发都能看清,红蟒般的茎身将穴口薄皮撑得泛白。

他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显示屏上,男人的性器如何一次又一次撑开他的穴,进出间带出稀碎的乳白浆沫。

忍着想要仰头尖叫的欲望,他观赏自己的阴唇如何被抽插牵扯得晃动,高潮时的阴道口是如何痉挛收缩,直到通红光润的阴蒂溢出尿液,顺着被撑开的阴唇流成两小股。

宋维翰齐根拔出来,俯下身舔着流尿的一小点。

他套着DV腕带的手按在床单上,半支起身子,两条小腿绷得笔直,像脚跟永不落地的芭比娃娃那样直直翘起。

做完之后,他趴在床上,翘着小腿抽烟,看着宋维翰把DV线接入到宽屏液晶电视背后。

“能用吗?那么老的机子。”他托着腮,指尖烟雾缭绕,话语间意有所指。

宋维瀚带着笑意瞪他一眼。

男人比他大十岁,而他的丈夫和他同龄,这实在让对方担忧他的口味会在哪天回归初心。

“当然能用。”宋维瀚绕到床后压上来,俯身凑近他的脸,他转过去,给男人渡了一口烟。

他听见对方在身后撕开安全套,套子的卷边捋下去。

“嗯”他悠长地呻吟,直到对方完全进入到深处,附耳低声说:“能插就能用。”

音响里传出喘息和呻吟,和现实里的喘息呻吟交织到一起,成了最淫乱的二重唱。

男人勾着他的小腿,拔出阴茎顶进腿缝里。套子还是螺纹的,挤着阴唇蹭到底。

“唔”高逢微正在吸烟,呛得咳嗽起来。宋维瀚夺走他指尖的烟,吸了一口,一小截烟灰掉在洁白湿润的后背上,一抹,涂开一道黑灰。

螺纹蹭过还肿着的阴蒂,动作越来越快,逼他叫大声点。踏在床垫上的腰肢倏然一阵抖动,太快来临的高潮像憋尿时的猝噤,身下的床单弥漫开一小团温热的湿润。

他勾过床头的前台座机,点了一杯加冰的鸡尾酒。

“就点一杯,高总这么抠?”男人冷不丁一顶,险些让他对着话筒叫出来。

他捂着话筒问:“你要什么?”

“生气了?”宋维瀚停下动作,探头看看他的表情,才搂住他的肩膀亲了亲,“白水,谢谢。”

“还有一杯白水,没错。”他挂断电话。

“明天我休假。”宋维瀚忽然说,“要不要去我家?”

“算了吧,”高逢微张开左手,无名指上的银色指环反射出灯光,“明天结婚纪念日。”

“和他?”宋维瀚酸溜溜地冷笑,“有什么意思?”

“孩子盼着办party,家里一年到头,也就这么几个日子能办。”

“他还能生?”宋维瀚忍不住地继续讽刺,“螳螂么?只生一次就没用处了,又不肯去死。”

“够了啊。”高逢微打断,“他又没惹你。”

男人敛了声,但他已经爬起来,跑到露台抽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