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哭起来,为了那个再也没有被询问过的答案。
“我爱你……”
在无数遍呓语之后,酒足饭饱的高逢微推门而入。
“邢远”高逢微脸色发红,他喝了点有助于睡眠的红酒,“弟弟”
趴在床沿痛哭的邢远,闻声抬起头。
“嘘……”高逢微示意他噤声,而后踢掉拖鞋走到他身后跪坐下来,他想转身扶住他腹部沉重的兄长,但高逢微打开他的手:“滚开。”
邢远条件反射地缩回去,高逢微跪坐下来,妥善好腹中胎儿的位置,伸手拔出被体温暖得过头的肛塞。
那是一种奇怪至极的感觉。邢远忍不住想到在监狱时的日子,那里的犯人都想搞一搞他的屁股谁让和他的哥哥一样的俊美。
微醺的高逢微揉搓着自己软塌塌的阴茎,柔软的像嘴唇一样的龟头,戳在他的大腿上摩擦。
阴茎自然充血的感觉那么陌生,高逢微皱起眉来,有些不耐烦道:“腿张开点。”
他拧了邢远一把,男人应声张开双腿。
高逢微握起阴茎,慢慢插进去,那是全然不同的感觉。虽说也操过别人,但操自己的亲弟弟,实在让人更兴奋。
很温暖,几乎到了烫的地步。根部紧箍的感觉,让高逢微忍不住尿了出来。
邢远感觉到高逢微的双手胡乱地抓在他的肩胛骨上,一股温暖的液体被灌进来,弄得他下腹憋胀,想要发泄点什么。
高逢微骂了一句,缓缓抽插起来。这水磨功夫却弄得邢远兴奋至极,并非为了身体上的快感,而是一种精神上的快感性器官被完全地占有、被归属于某人的满足感。
无论是年少时被兄长夺走初夜,还是身体上的孔洞被完全开发,都让邢远感到兴奋。他通红的阴茎抖动着,滴落下不知名的液体,那东西激烈地叫嚣着要插进插入自己的那个人的身体。
邢远长出一口气,后背上沉甸甸的重量,是他们血脉相连的胎儿他们的孩子隔着一层肚皮观摩着他们的交媾。
高逢微没趣味地拔了出来,揪起邢远的后脑勺。
“弟弟。”他气喘吁吁地笑着,“你的屁眼被别人插过吗?”
邢远呼吸急促,费力地吞咽几下,摇摇头。
高逢微揪着邢远脑袋的手用力一掼,邢远顺势翻身跌坐在地上,高逢微撩起及膝的丝裙,指间滑下一线金色,将细链扣在那枚金光熠熠的阴茎环上。
“我想也是。”高逢微慢慢挪动着膝盖,双腿夹击上邢远的脸庞,而后他伸出一根手指,潮湿的指尖划过邢远的脸颊,他微微眯起眼,眼中蕴满了危险的欲望,猛地一拽:“你像条死鱼。”
“啊!”下体的疼痛像子弹般炸开,高逢微一圈一圈收紧指间的金链,欣赏着身下男人的惨叫。
邢远剧烈颤抖着,下体的剧痛让眼泪和汗水淌了满脸,他急促地喘息,像只被用力挤压的破风箱。
千疮百孔,风急声高。
“啧啧啧啧……”一只手揪起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
高逢微痴迷地注视着他泪流满面、血脉偾张的脸,愉悦道:“真可怜呢。”
“可怜的……”他听到高逢微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眼窝里被捅进一团硬韧的肉,兄长的阴茎紧抵他的眉骨抖动,而后顺着眼窝划到鼻梁,留下一行浓稠的液体。他不敢睁眼,精液里的蛋白质会让眼结膜发炎,直到阴茎顶进他的嘴唇里,他才慢慢睁开眼睛。
高逢微抓着床柱跪坐在他脸上,香槟色的丝裙前襟,已经湿开两小块。他忍不住伸手抓下哥哥肩上的丝带,一团雪白饱满的乳肉泼出来,两滴淡腥的奶水被甩落到他额头上,高逢微从肩带里抽出胳膊,像无畏裸露的古希腊女神,抓住他握在自己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