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手。
呲拉一声,丝裙被邢远撕开,软软地垂挂在高逢微孕肚的最高点。邢远再也忍不住,也不管会被拽得下体剧痛,双手抓住兄长柔软的大腿,一头埋进阴茎后大张的、温暖的阴阜。
高逢微握紧胸前邢远的手臂,仰起头颈摇晃着身体呻吟。
“小贱狗……”高逢微短促地哼叫了十来声,浑身颤抖着张开嘴,勾下身子无声地呕吼,而后绷紧的身体松软下来,气喘吁吁地支起膝盖:“……胆儿肥了。”
邢远也在裙子底下张开嘴,让淫水和尿液统统灌进干渴的口腔中。
高逢微又离开了,他说他又饿了或者说是他们的女儿饿了。
“她长得太大了。”离开前,他掂量着肚子套上一件宽松的长裙,邢远为他拉上后背的拉链,他转身捧起男人的手放在脸颊上,像一些娇小的孕妇娇小的比例是相对于邢远来说。
邢远足一米九五的个头,而高逢微身高也不低,怀孕后又长高了点,这代表着有他们两个基因的胎儿,必定体格远超常人。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这就是你没妈的原因?”高逢微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邢远顿了顿,道:“我有母亲。”
“好吧。”高逢微不置可否,而后笑眯眯道:“跪下。”
邢远缓缓屈膝,高逢微将金链扣在茶几腿上,伸手按了一下他的头顶:“明天见,Puppy。”
门缓缓碰上,房间里又只剩下了黑暗、寂静与饥饿。
邢远躺在冰冷的湿地毯上,将残留湿润的手指轻轻搭在鼻端,闭上眼睛。
“明天……见。”
各部的负责人都出去后,平底靴依然在灰色格纹地毯上有节奏地点敲着,高逢微抬指挥开秘书手中捧着的平板。
“新人?”高逢微沉着嗓子问。
年轻人那张平和而周正的脸上露出窘迫,仅看长相,就让人猜出多半是精英家庭出身,年轻人体格也如国外生长的男孩子那般健壮,将西装撑得饱满。
高逢微的目光略微缓和,又问:“你有兄弟吗?”
“……有。”年轻人谦恭而急切地回答,“我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
“难怪,”高逢微眉梢挑得微妙,话锋一转,“酒量如何?”
年轻人愣了愣,试探答:“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