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只手伸到他脸旁。那是一只苍白、修长而略微浮肿的手,高逢微的手。那只手抹开了锁,拨开箱盖,将镶嵌在里面的金色肛塞拎起来。

被拎起来的肛塞贴着邢远的颧骨滑到耳后,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发麻。铛的一声,清脆而柔润的回响,肛塞敲在他颈间的项圈上。

高逢微抬指一甩,肛塞敲在邢远嘴角,邢远牙齿发酸,嘴角顷刻肿起来。高逢微转动着肛塞下令:“舔。”

邢远张嘴把肛塞含进嘴里,这时,他才发现肛塞表面有浮雕般的凸起。高逢微松开了手,捏起箱子里的黑绒丝带,蒙住了邢远的眼睛。

丝带厚实而贴合,邢远陷入完全的黑暗之中,只感觉到肛塞被拔口腔后,便落到了自己的脊背上,自着脊椎中部开始,被用力地戳在皮肤上往下划,像笔尖划烂一张纸般,一路拖行至腰部的尽头。

肛塞上的浮雕增加了过程中的痛苦,高逢微未发一语,邢远终于忍不住,问道:“哥?”

话音刚落,他感觉灌洗过的肠道被陡然插入一团冰冷的坚硬。

高逢微缓缓转动着肛塞柄,邢远感觉到肛塞上的浮雕在肠道里刮蹭着。

“名字。”高逢微像转动锁孔里的钥匙那样,缓缓转动着手腕,“和项圈是同一批金料,定制款。”

从最显眼处到最私密处,专属的烙印。这个认知让邢远陡然狂躁起来,他感觉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抖似的,汗水蒸发得大脑发昏,浑浑噩噩地被指挥站起,坐在一把椅子上被捆住手脚。

直到高逢微的手落在他敞开的双膝上,他才回过神来:他的脚腕被捆在了椅子腿上,双手也被反绑在了椅背后。

“真乖。”高逢微眯眼一笑,伸手摸他的头顶,“今天真乖,Puppy。”

邢远喉头瞬间发紧,被抚摸住的额头连带头皮一起痉挛、紧绷。

“哥……嘶!”话未出口,胸前传来锐痛,一股酥麻的电流顺着胸前流入,点得他猛一抖,勃起的阴茎失禁般流出什么。软下来的阴茎被一只手捏起,尿孔像被插入了一根细长的冰椎,将疲倦挛缩的阴茎撑回笔直。

“什么东西?”邢远问了一句,而后更大声,“高逢微,你干什么?”

回应他的是一声快门。蒙眼的丝带被拽下来,高逢微单手甩动着一张拍立得,将丝带随手塞进邢远嘴里。

“好了。”高逢微目不转睛地盯着缓缓显影的照片纸,脸上重新浮现出笑意,将照片放在邢远腿间的椅面,“在我睡醒之前,你的姿势最好跟这张照片一模一样。”

一把尖而细长的小刀直直插向邢远腿间,邢远下意识想躲,无奈浑身都被电得发软。照片被刀尖钉在他胯间,高逢微撑着后腰拍拍他的脸:“好小狗是会自我反省的。”

说完,他不再管邢远,打着哈欠钻进被窝里,安静地睡下。

邢远呆愣愣地望着隆起的被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完全可以吐掉嘴里的丝带,拽断绳子和电击夹,爬上床去狠狠报复高逢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