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又重新安静下来,高逢微悄无声息地睁开双眼,望向床边那扇云母屏风,拧紧眉头。

“它碎了吗?”

“不是碎了。”邢妍支着脸颊躺在他身后,低垂的双睫犹如神女像般美丽高贵,“那是它的生长纹。”

“就像阿淳腰上的?”

“嗯,”邢妍温和地赞同,“差不多。”

门口传来响动,高逢微从回忆里抽身而出,闭上眼睛。床垫稳稳地一矮,邢远在他背后坐下来,轻轻拉起他的手,他感觉手指碰到某种光滑的金属物,那东西表面温热,和体温一致。

高逢微慢慢转过身子,邢远握住他的手臂,一寸寸矮下身子,跪在床前。高逢微的手指勾着那温热的金属,被牵引着坐起身。

他平静地注视着邢远,内心却如岩浆沸腾。

“哥……”邢远缓缓抬起下巴,露出颈间一圈金色,是那只封存多年的金项圈。

邢远盯着地毯上那两只裸足,轻声道:“不要不理我,不要……”邢远下定决心地望向他,“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高逢微没有说话,将四根手指一根根挤进项圈和皮肤间的空隙,邢远被勒得仰起脸,发出窒息的喉音。

“我应该怎么对你?”高逢微俯下身,不顾弯腰的姿势压迫得腹部酸楚。不等邢远回答,项圈被一把拽起,邢远呛得张开嘴巴,充血的眼角溢出一行热泪。

高逢微收回手,抬起指背抚过邢远脸颊上的泪痕,而后利落地抽了过去。

啪。

“我还能怎么对你呢?”高逢微抬手将邢远被打偏的脸扶正,而后又是利落的一记,“你是哑巴?告诉我。”

邢远抬起通红的双眼,直直地望着高逢微,声音沙哑:“惩罚我,原谅我。”

40-饥肠辘辘(狗爬/虐鸟/肛塞/电击/失禁/露出/穿环)

一阵令人颤栗的沉默后,高逢微丢下一句“去洗干净”,便平静地躺回床上。

半个小时后,浴室门被轻轻推开。邢远浑身赤裸,默立在门边。

高逢微迤迤然起身,撩起睡袍盖住交叠的膝头,淡淡道:“爬过来。”

邢远折下膝盖,低头爬到床边,而后将双手规矩地按在双膝上跪坐。高逢微目光扫视片刻,垂下眼皮似乎发现了什么,抬脚踢向邢远的手腕。邢远的手掌趔趄到地毯上,整个人的姿势变为狗一般的蹲坐

这显然并不能让高逢微满意,更不能让他消气,邢远紧盯着那只雪白的足尖缓缓后撤,像一把被拉满的弓,瞄准自己的胯间猛地踢过来。

“嘶……”邢远疼得佝下身子。

那只残忍的脚在他大腿上慢条斯理揩着,像贵妇人用上好的帕子在悠闲擦手。

“贱狗。”高逢微骂道,但语气已经轻快起来。

那只脚踩在他的肩头,将他的身体蹬直,而后又是快准狠的一脚踹在他的阴囊上。邢远忍不住痛喘了一声,旋即喉管被猛地抠住:“狗是这么叫的吗?”

邢远双眼结膜被生理性的泪水刺得血红,他盯着高逢微,从被扼住的声带里艰难地挤出一声:“汪。”

“贱,狗。”高逢微语气很轻,却掷地有声。邢远从尾音中捕捉到兴奋的战栗,于是他的下体剧痛更甚他再次勃起了。

“柜子里的蜡烛,拿过来。”高逢微松开手指,抚住自己微微痉挛的腹部,强调道:“用嘴。”

邢远四肢并用地爬行到斗柜前,张口咬住最底层的抽屉把手拽开,里面有半盒低温蜡烛和一个指纹锁的黑色小皮箱。邢远把脑袋埋进抽屉,费力地去叼屉底的半盒低温蜡烛。蜡烛是纸板包装,厚度不足一厘米,平整地紧贴在抽屉底部,他只能用舌尖去舔拨,可除了吃到一嘴灰之外,毫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