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合的小洞中挤压出一团浅凹,透明的汁水顺着会阴的凹陷,流淌出细细的一股,浸透充血的会阴,打湿后穴紧缩的褶皱。

邢远用鼻梁把黏哒哒的阴唇犁到两侧,现在兄长的阴道在他面前完全展露了,他低下头,找准角度,将鼻尖顶进阴唇顶部的交汇处,呼吸粗重地拱了几下。高逢微惊叫着并拢双腿,抬起的小腿圈住他的脖子,他又顶一下,额头贴在兄长隆起的肚皮底下,摇着头拒绝兄长嘴里的不要。

高逢微又惊叫一声:“她在踢我”

邢远重重地吮了一口作为暂结,单膝压上床垫,撸了几下,握着龟头用力蹭了蹭那些被舔到烂软的阴唇,快慰道:“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我不进去,就蹭蹭。”

他一边用阴茎为兄长手淫,一边抚摸对方肚皮上被撑变形的那片青色淫纹,拇指在子宫图腾的位置轻揉了揉。高逢微又惊叫一声,不知是爽的还是吓的,心有余悸道:“停一会儿,她又踢我了。”

邢远这才停下来,将他捞起来,搂在臂弯中接吻,要不是两人都衣衫不整地袒露下身,下腹还都有一大片看着就不太正经的图案,这画面真称得上温馨了。

高逢微让亲了一会儿,终于等不住了,推开邢远去摸了套子来,一边撕开,一边走回床前,将坐在床边的邢远往床上一推,自己分腿跨坐上去,在展开套子捋到底。

二十五岁的弟弟还和十八岁时一样硬,仿佛从来没有真的长大过。高逢微忽然觉得那张饱经沧桑的男人脸很陌生,只有鸡巴和眼睛还认得出。他伸手把脚踝上挂着的内裤拽下来,团成一团丢向邢远的脸。

邢远抓起脸上的内裤嗅了嗅,确认那上面只有高逢微一个人的气味,才将内裤往旁边一丢,搂住他的腰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而后缓缓套进自己的鸡巴。如此几次,两人都发现这个体位太容易顶到尽头的宫颈,过分危险了。便又换到侧身,抬起一条腿从后头肏进来。侧身后入位总有些距离,无法全插进去,仅有半根在里头浅浅地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