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逢微舒服极了,毫不顾忌地大声呻吟。

“小点声。”邢远紧张得很,提醒道。

不让叫,高逢微便张口咬住他的手臂,齿关跟着快感游走,高潮时,上下两张嘴都咬得极紧,结束之后,邢远的胳膊让他咬出一个见血的牙印。

邢远搂住他的胸膛,手掌大力揉捏鼓胀起来的乳肉,附耳问:“有那么爽吗?”

高逢微没搭理他,只将胸前作乱的手拽到肚子上。

“你说我会生出个什么东西?”

邢远摸他的肚皮,眼角不自觉微弯:“什么什么东西?这不是个小孩儿吗?”

“要是她跟书上说的,跟人鱼一样怎么办?”

邢远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是孩子可能有遗传病,下肢黏连如人鱼是近亲生育常出现的畸形,在很多年前,邢远就研究过近亲生育的小孩可能会长什么样,什么弱智,瞎聋哑,骨骼病,身体畸形,太多了。他也不知道这个孩子会长成怪样子还是普通小婴儿,他不在乎,只要这个孩子是高逢微和自己的孩子,它是个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没问题,何况产检报告还显示它很健康。

“只要能平平安安的,”只要你能平安结束生产,邢远摸着他的肚子,“不管它是什么,我都不在乎。”

高逢微轻笑了一声,拽他的手摸向自己软垂的阴茎。邢远从善如流地为他手淫,他很少自己手淫,女人的生殖器远比男人的好用,但现在他怀孕了,女人的生殖器更加需要呵护,邢远捏着他无用的男根撸动,花了很久才让他硬起来。

在狱中,众目睽睽下的撸管是每个犯人必修的技能,不管是自己动手还是找个嘴巴软的狱友都是不错的选择,邢远深谙此道。高逢微愉悦地哼出声音,起身坐上他的胸口,捏着阴茎戳进他的嘴唇里。

两人的父母都是一等一的美人,邢远在容貌上又与高逢微有四五分相似,脸蛋自然也是不差。据说人容易爱上与自己相像的人,高逢微可以骂他是只蠢狗,是个莽夫,但绝不会骂他是个丑八怪。

高逢微捏着红肿的龟头蹭男人浓密的睫毛,在那双狗眼睛上涂开前液。邢远揉掉眼皮上的湿意,抓过他的阴茎浅含进嘴里,舌头绕着龟头啜舔。高逢微的阴茎颜色很淡,只在男人的嘴巴里用过,邢远把这根粉得像玩具的鸡巴吸进喉咙里,胡茬时不时蹭上高逢微的孕肚,高逢微的腰便一弹一弹地扭,抽动的阴茎在他的喉咙里乱搅。

邢远几乎要窒息了,喉头却依然卖力地裹着龟头吞咽,高逢微完全压在他脸上,让龟头进到喉管里,大腿根颤抖了几下,射进他装满淫水的胃。射过之后,高逢微像小时候那样,脱力地直接坐在他脸上,流着精液的阴茎垂在他的额前,整个阴部压住他的脸,因高潮而翻出的逼肉贴在他口鼻间蹭动,索取快感。

“转过去。”邢远拍拍高逢微的腿。

高逢微知道他要从后面舔,慢吞吞地转身,双手撑在邢远腰侧,跪趴着翘起屁股。邢远掰开那两团因怀孕而鼓鼓的臀肉,拉扯开肿胀得光滑的阴唇,朝那个还在颤动的肉洞吐了一口混着精液的唾沫,高逢微还没准备好,他热乎乎的舌头就全贴上来,从阴蒂依次舔到后穴,吃得啧啧有声。

“弟弟”高逢微向后退了退,臀部像胖嘟嘟的蜜蜂那样画着圈摇晃,一小股水液滴滴答答地淌下来,他扭头看了一眼,邢远的西装已经被泡得一塌糊涂,便笑了,问:“再给你定件西装怎么样,你想要灰色还是黑色。”

邢远捞住他的腰托起,灵活地抽出身体,从背后整个裹住他,挺腰用阴毛蹭着阴唇上的黏液,孩子似地嗅他的脸颊,低声答:“黑色,但我要先让你穿上,下面什么也不穿……不,穿条丝袜吧,我想隔着丝袜弄你的逼,再撕烂了塞进去一起肏。”

“你他妈的……真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