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逢微靠进椅子里,端起燕麦奶小口啜饮:“薇薇开始尖叫之后的PlanB。”他笑眯眯地朝邢远歪了歪头,“所以邢总,你需要多长时间?”

邢远干咳了一声:“一个、一个小时吧。”

杰西卡看了一眼表,高逢微才补充道:“放心吧,她爸爸半个小时后就到,不会麻烦你太久的。”

董事长的办公室独占小半层楼,安静异常。里间的卧室门半掩着,一件外套被啪地甩到门上,又滑落到地上,盖住一只随意丢着的皮鞋。

“给我做检查的那个大夫,长得还挺帅,”高逢微坐下来,双手拽着邢远敞开的衬衫,把对方拖到自己的床上,才掀起自己的裙子,慢条斯理地解开托腹带,“就是他拿来捅我的那玩意儿太细了。”

邢远瞳孔一缩,被兄长用一根指头勾住皮带。

“我说是的阴超探头。”高逢微歪头一笑,拉起裙子罩在邢远头上。

他隔着长裙柔软的布料摸着邢远的后脑勺,把对方拖进腿间紧紧夹住。邢远心领神会地捧开他的双腿,将整张脸埋进兄长柔软肿胀的阴部,隔着内裤,热烘烘的肉阜拥抱着他的口鼻,他埋在里头,用鼻梁肆意地犁拱,像只一头扎进花丛中拱蜜的熊。

千难万险地渡过危险期,高逢微的身体才被补回来许多。当年他可是刚生产完就爬起来横跨了半个中国,越到孕晚期,他对胎儿越适应,只不过没有告诉过邢远而已。

高逢微的双腿在裙子里迫不及待地张开来,心急地催促道:“舔舔那儿。”下一秒,他就如愿张圆了嘴唇呻吟出来,撑着床垫的手臂软得撑不住身体,只好护着肚子平躺下来。

邢远有一千万个不好,口活却是万里挑一的好。于是见完宋维翰后,他就马不停蹄来公司了,宋维翰体贴,可论下三路这点事,却不如被自己从小调教的邢远趁手。

他伸手揪住邢远的头发,把身体往后撤了撤,邢远追着他爬上床,埋头想继续舔。可是这么一来,额头容易撞到他凸坠的小腹,于是他被又拉回床边,邢远跪在地毯上,火热的唇舌像蛇信,舔过的地方爽得发毒。

“对……对啊,弟弟,弟弟……”高逢微颤着嗓子哑哑地叫,长裙被堆到胸口,露出已经完全光裸的双腿和圆润的腹部。邢远转而舔上他圆圆的肚皮,那里的青色纹身已经被撑得变形扭曲,被胎儿撑开的腹部皮肤格外敏感,邢远舔到鼓出的肚脐,那里的褶皱本是藏于内部,如今被胎儿驱赶得暴露无疑,一经舔舐,如同被舔到了内脏般刺激,高逢微只觉脊椎到下半身的神经过电似的发痒,被舔开的阴唇里涌出大股黏滑的热液。

邢远直起身,握起自己发痛的阴茎,挺身慢慢顶进来。进到一半,高逢微抬脚蹬住他的胸口,气喘吁吁道:“带套。”

邢远一呆,想起来精液有概率诱发流产,赶紧拔出来,窘迫道:“我……我不知道你今天会来公司。”

高逢微撑住床垫,悠哉悠哉地坐起来,将双脚踩在邢远肩上,托着腮瞧了邢远一会儿,抬手揉了揉男人头顶的短茬:“说两句好听的,我考虑帮帮你。”

要是倒退十年,邢远能挺着硬得能敲碎石头的鸡巴,像头训练有素的金毛犬一样急不可耐地转几个圈,再黏糊糊叫几声“哥哥”讨好高逢微。

但现在,在已经有一个六岁的女儿的年纪。邢远选择抓住高逢微的双腿,不顾除了流产之外任何后果的,把整张脸扎进高逢微湿透的下体中。

高逢微尖叫着揪住他的头发,但他现在可不管头顶的麻烦,因为温暖湿润的阴部正像一张热乎乎的毛巾捂住了他的脸,他着迷地嗅着兄长因为怀孕而气味浓重的下身,那里的颜色在他日复一日的监视下,已经变成了更深的紫红色,阴唇像刚从茧里抽出来的蝶翼一样,潮湿而松软地摊开着,血红的嫩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