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道:“这椅子一点也不舒服,以后我要在这里放一张床。”
许知彦陷进甜蜜的回忆里,也悲哀地陷进高逢微温暖的身体中。
“想什么呢?”高逢微拉下他的裤子,掏出他的阴茎撸动几下。进口药物起效很快,许知彦飞速地勃起。高逢微沉下腰肢吃下他的阴茎,抬起双手搂住他的肩膀,身上披着的睡衣掉在地摊上,高逢微轻轻摇晃着腰肢,凝望着他的双眼里是从未有过的热情
许知彦握住他光裸的胯部,那上面还残留着另一个人的指印,于是有些恨地重顶了几记。高逢微咬住嘴唇皱起眉来,低低地呻吟两声,许知彦被他这副难得脆弱的样子激得血脉偾张,一翻身压住他,架起他的双腿,比从前任何一次性事都要粗暴地操干起来。
“知彦……再快一点……对……”高逢微迷蒙着眼睛大口喘息,指尖勾住许知彦的手腕,示意对方为他手淫,许知彦熟练地握住他的胯,拇指摁在他阴蒂上轻揉弄,高逢微发出一串缠绵撩人的呻吟:“好舒服……”
许知彦难得见他这般柔情似水,操得更卖力,直干得高逢微颤抖着高潮,潮吹浇在他的阴茎上,相连之处袅起一股又骚又甜的热气。
“逢微”许知彦俯下身,搂住他揉进怀里,克制地哀求道:“逢微,你让他走吧,给他点钱,随便他去哪儿……”
高逢微没有回答,白皙的手指从男人胸前攀上去,环在后颈上,双眼一弯,吃吃笑道:“今天射进来,好吗?”
7-嗅觉记忆(强奸/ntr/体内射尿)
关掉热水,刑远抬手抹一把脸,舒服地打了个哆嗦。
监狱的浴室稀缺热水,因此邢远常年都洗凉水澡。他不太在乎生活质量,用高逢微的话来说:他是蟑螂投的胎,无论怎么被侮辱折磨,都不会生出自戕明志的念头,哪怕被丢在最恶劣的环境里,吃腐肉饮脏水也要活下去。
刑远拽过一条干净的浴巾嗅了嗅,那上面还残留着高逢微身体的味道,馥郁而干燥。
他迷恋地把毛巾捂在脸上吸许久,才抹上去擦干短发里的水,凑到镜子前去看颧骨旁陈年的疤。
八年了,他已经二十五岁。没有念过大学,没有谈过恋爱,没有在父母膝下,更没有工作过如果在监狱里敲铁皮折纸盒也算工作的话。
这八年,淳叔叔冤死他乡,母亲被不知何处。他自己则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度过了一个人一生中本该最光明灿烂的八年。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他如今唯一的亲人,他的哥哥,高逢微。
高家的小儿子高寄远因为强奸入狱这事是不少人知道的,但那个被他强奸的苦主是他的哥哥,却鲜少有人知晓。而更无人知晓的是,除宴??山??亭??了强奸以外,他还杀了一个人。
一个男人,一个对高逢微来说非常重要的男人他们的父亲,高靳。
刑远拉开柜子,只翻找到一把刮毛刀,便拿了个洁面慕斯凑合剃须泡沫,挤出一大坨白沫糊在胡茬上。等待胡茬软化的过程中,他看着镜中的自己,竟发觉如今长大的自己,似乎与那个被他亲手杀死的男人有些相像了。
他望着镜子愣愣地端详许久,忽然明白过来:也许他低估了他的哥哥,许知彦这样的男人怎么会被高逢微放在心里呢?也许他现在应该去提醒一下高逢微,他们的父亲是怎么死的。
被揉皱的床单像一局下到一半就被掀了桌子的西洋棋局,高逢微躺在上头,浑身上下只一双袜子那还是许知彦找出来求他穿上的。
他斜倚着一只靠枕,手边是一台13寸的白色笔记本电脑。刑远从浴室出来时,他连余光也没有施舍,愁眉紧锁,专注于表格中红通通的数字。
邢氏正处于转型的特殊时期,虽说赚得盆满钵满,但亏损也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