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婊子”刑远一边操一边骂,热乎乎的阴囊随着肏干拍在兄长发红的阴阜,将那两瓣吃不饱的淫肉拍得更加红肿。高逢微又痛又舒服,后颈一疼,半边脸都被用力按进床单里,他睁开的一只眼睛瞥着虚空,吃吃笑出声来。

刑远听见他笑,更是怒火中烧,猛一把将他掀翻过来,右手掐住他的喉咙,再次重重地操进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高逢微被掐得呛咳起来,无法继续发笑,嘴角却高高翘起,眼睛里含着的笑意,竟比施暴的刑远还要癫狂万分。

刑远咬紧牙关,扼制住想直接扭断他脖子的冲动,抬头望向床头相框里的照片是他抱着那个小野种的照片。

心中那股名为背叛的恨意愈加地如锥如刺,邢远操干的动作更加凶狠。最后,他射在了那具可恨又柔软的身体里,握着那根纤细颈子的手指寸寸收紧,俯身盯着那双放荡邪恶的眼睛,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要是你真会死,那就死吧。”

偌大的庄园里静悄悄的,只有花园里的园丁修剪着绿植。许知彦下了车,却没有直接进门,而是走到园丁旁叮嘱了几句,才进了家门。

早教所和那个孩子的家长他已经去安抚过了,对方家长也是做生意的,借着这次机会,有想和高逢微结交的意思,他只好先回来请示高逢微有没有空。

进了门,一个人也不在,他只好打电话给男友,询问对方在何处。

“喂?”高逢微的声音有些沙哑,低低的,慵懒而疲倦,“我在卧室,上来吧。”

“哦,好。”他擦了一把热汗,想起刑远,又一波冷汗上来,连忙问:“对了,逢微”

“上来吧。”高逢微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但带着点娇嗔的调侃,“他不在我旁边。”

“好,我就上来。”许知彦彻底放了心,转身走向厨房,给男友准备了一杯缓解喉咙不适的热茶,才走上楼去。

“他去哪儿我怎么会知道呢?”高逢微支着脑袋斜靠在枕头上,一边讲电话,一边望向浴室外的屏风,屏风底部漏着一线光亮,他迫不及待地催促道:“上来吧。”

许知彦端着热茶推开门,又轻轻反锁了门。一转身,高逢微正披着睡衣坐起来,手里托着一片粉红色的药片,见他手里端着茶,便低声叫他走近。许知彦走近坐下,将茶递过去,高逢微将药片用茶水送下去。又拉开抽屉翻出一板药,剥出一颗蓝色的药片衔在唇间,抬腿往他腿上一跨,双手按住在他两肩,只轻轻一推,许知彦便倒在床上。

“逢微……?”

许知彦还没来得及问,便被高逢微吻住,那颗药被软热的舌尖送到他嘴里。高逢微坐起身,端了床头的热茶怼到他嘴边:“吞下去。”

见他顺从地吞下,高逢微露出微笑高逢微很美,笑起来更美。许知彦记得许多年前,自己正是被这样美的笑容所俘获。

那时候他只有十七岁,高逢微也只有十七岁。他家教严,是个内向的人,而高逢微则相反,是学校里最张扬高调的明星人物。

这并不是指高逢微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只不过有关他的一切都太出色,单是坐在那里浅浅一笑,便成为了许多人年少时的春梦。每个人都为自己和高逢微这个名字有一丁点关联而感到自豪,为他跑腿做事是很大的荣耀,是可以拿出去吹嘘的履历,惹人艳羡的谈资。

因此高逢微主动来追求自己时,许知彦也瞬间就爱上了他。高逢微是高家的大公子,那些需要资产证明才能进的高级俱乐部,只不过是他父亲投资的小爱好,他可以带着许知彦随意进出。他也是邢氏的接班人,他曾带自己去拜会他的外公刑氏集团的董事长,老爷子非常威严,眉间有道骇人的川字纹,但高逢微却可以坐在董事长办公室的椅子里,随意把玩那些稀世的茶具,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