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色白了白,“闻景礼呢?他怎么样了。”
温流月犹豫半晌,“放他进来吧。”
薛琅跟在她身后,面色紧张不似作假。
“容乔闭门不出,我们也没办法,国师便有些心急,没想到造死士暗算,受了重伤,不过好在已经控制住了,休养一段时日便能好,他昏迷时一直念着你的名字,你……”她顿了顿,“你去看看他吧。”
说话间,二人来到简陋的屋子前,薛琅上前推开房门,屋内的血腥气和药草味扑面而来,厚厚的床帐被钩子分挂在两侧。
未免寒风吹进来,他连忙反身关上了门。
温流月在门口站了会儿,转过身时似乎看到屋檐上有什么一闪而过,她神色一凛,往那边走了两步,一只猫快速从屋脊上蹿了过去。
第一百三十七章 情蛊噬心
按在刀柄上的手渐渐松了下去。
原来是只猫。
她吩咐下去,周遭戒严,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歇下去的房梁处,有人正躺下平贴在砖瓦上,半晌才慢慢翻身爬起来,露出一双警惕如狼的双眼。
他额头上束着红色带子,双手牢牢扒住屋脊,轻轻一翻,便如猫儿一般换了个位置,悄无声息,身上衣衫沾了沙土,像是从极远之地跋涉而来,一动便簌簌落下黄沙。
他这一路能来到岐舌,当真是不容易。
闻景晔失了薛琅,行事便愈发没有顾忌,几乎将整个谢家赶尽杀绝。谢承弼原本将薛琅还给闻景晔,便是立了决心要永世守卫在边境,只是没料到薛琅回了他心心念念的京城,最后竟也被折磨地苦不堪言。
知晓谢承誉给薛琅下毒时,他头一次将这个自小宠大的弟弟打了一顿。
此毒可解,谢承誉没说实话,他本就不想让薛琅活着,这个以色侍人的奸佞,不知如何勾的兄长倾慕,活着也是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