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槿梨被说得无法反驳,事实上他也只是虚张声势,无话可说的他不可避免地支支吾吾了起来,“你啊!好痛!”

两片肉感满满的阴唇被抽得齐齐歪向一边,如是没有认为干预,它们已经是无法自己变回原样。

“斯”被层层花瓣包裹住的嫣红色小肉蒂微微冒了些头在外边,却很不幸地遭到了皮带的鞭笞,“啪”得一下正中红心。

那股又酸又麻的痛感实在是让夏槿梨再也支棱不起来,先前所有的骨气被那一下尽数打散,把小爪子覆盖在小嫩逼上护住,可怜兮兮地睁着一双水雾朦朦杏眼眼巴巴地望着那个打他小逼的坏男人。

夏槿梨吸了两下鼻子,很快地就哽咽了起来,“呜呜,老公,不要打了,小逼要被抽坏了。”

夏槿梨一边哭着求饶一边用手揉揉被打疼了的两片花唇和小阴蒂,这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上了手夏槿梨才发现自己的下面不知何时竟然湿了一大片,一摸上去就是一大片水泽,又黏又湿滑,看起来淫靡极了。

他真是个小浪货,被打屁股抽小逼也能湿成这样,呜呜~

“为什么要离婚?”梁渐祈将手中的皮带抵在夏槿梨脆弱可怜的小嫩蒂上,大有一副严刑逼供的架势冷静地问道。

他不知道自己精心养了好几年之久的小妻子为什么突然要和自己离婚,并且隐约察觉到夏槿梨想要离婚的理由不知表面上那么简单,这个认知让他难免地心慌起来。

被问到这个,夏槿梨出于某种原因,不太想说,也实在是难以开口,若是说出来倒反而显得他像个一事无成只会无理取闹,永远比不上哥哥的小废物点心。

他们都喜欢哥哥,只有自己什么都不是。

想到这里,夏槿梨心情有些低落地咬住了下唇瓣,把头低下去,就是不肯吐露半个字。

“还不肯说?”梁渐祈被他这副打死不肯说话的沉默态度激怒了,又是握着手中的皮带“啪啪啪”几下抽在夏槿梨阴户与大腿根交界的地方。

夏槿梨被抽得小腿直蹬,像是那个被扔到沸水里将要遭到爆炒的虾,明明身躯已经开始泛红,却还是因为剧烈地刺激而不停地垂死挣扎着,越来蹦去。

原本樱花色浅粉的鲍鱼形阴户地带早已被先前的几下皮带抽得红了一大片,看起来是娇艳欲滴的模样。

而抽在大腿根的那几下,将他那原本白皙娇嫩的腿跟抽成了草莓般的色泽,隐秘而色情的地带在皮带的鞭笞之下,变成了这般模样,倒反而显出了另一番别样的风情,不停的引诱着男人对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梁渐祈再抽他也没用,下面已经红肿不堪,明明难以忍受,哭得满脸都是泪却也不肯透露半个字。无可奈何地梁渐祈只好把他解开,总不能真的把老婆打死。

酒吧夜店这样的场所不宜久留,梁渐祈把自己身上的长款风衣解下来,把怀里于他而言娇小的的老婆包裹得严严实实抱出去塞进车里,带他回家。

夏槿梨在被塞进车里的时候还在闹着不肯回去,可车开起来之后就不怎么闹腾了,似乎也是累了,靠在一旁开始呼呼大睡。

等他们到家的时候,梁渐祈本打算把他抱进屋,却发现他已经自己醒来,黑豆般的大眼睛乌溜乌溜地转来转去,一副戒心满满地防备样子。

“我自己下去,你别碰我。”夏槿梨甩开了梁渐祈伸过来抱他的手,侧身下车进了屋。

夏槿梨逞强归逞强,可当自己下车走路的时候还是感受到了腿间那股被磨擦的灼热痛感,小逼被打肿了,现在他是每走一步都被磨得好痛,走路姿势不免怪异起来。

而梁渐祈就双手抱臂斜倚在门框上等着他,看好戏的姿态瞅着夏槿梨慢悠悠地一步一步挪进屋。

夏槿梨进屋后就往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