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少年却一言不发,他固执地坚定着自己的想法。
夏槿梨不吭声,梁渐祈就下手越来越重,皮带犹如冰雹般裹挟着强劲的力道落在少年圆滚滚的肥臀上,终究是将他抽得腰肢颤抖,小幅度地摆动起来,屁股似乎疼得狠了,开始扭来扭去试图躲避责罚。
一时间安静的酒吧包厢仿佛与外面喧闹嘈杂的环境隔绝开来,室内只听得皮革用具抽在香娇玉嫩的小美人屁股上的“劈里啪啦”脆响,以及隐约而起的少年人低低啜泣声。
“不搭理人是吧?”梁渐祈见他这样油盐不进,难以沟通,心里怒火更甚,捏着他饱受棰楚的半边臀肉将它们用力分开,露出粉嫩可爱的一道深深臀沟,和沟壑间不难窥见的隐秘小穴。
他狠了狠心,对着那害怕到不停收缩地小嫩穴有些用力地抽了下去,将那微微冒出点头的可爱粉肉狠狠地拍了回去。
与此同时,空气中骤然响起了夏槿梨惊天动地的哭嚎尖叫声,他像是再也憋不住了,心里的委屈和屁股上难忍的疼痛一下爆发了出来,让他可怜地呜呜咽咽哭泣着。
梁渐祈见他哭了,心里微窒,手中即将要落下的皮带顿了顿。但转而又想起这些年来夏槿梨没有哪次挨打不哭的,之前自己还被会他所迷惑,可后来逐渐发现他哭归他哭,嘴上认着错,心里一点也没当回事,难以悔改。
这样想着,梁渐祈便一点也不心疼了,再一次挥动着皮带落到了少年臀眼处的褶皱上。皮带落下来的那一瞬间,梁渐祈可以清晰地看到夏槿梨深粉色的小屁眼痛得狠狠缩了起来,外露的肠肉被吸了回去,捏在手中的臀肉也是狠狠一抖,可能是疼得厉害了。
不过他就是要让夏槿梨疼,不然他是不会长记性的,不会知错的。也不知道这样任性娇纵的性格是谁惯出来的,简直是太气人了。再不让夏槿梨改改,自己和他继续过下去,有事没事就大动肝火恐怕要少活好几年。
“斤斤,别打了,呜呜”夏槿梨终究还是破防了,梁斤斤太过分了,打屁股就打屁股,他不说话竟然就故意打他那里,这可比打屁股疼多了,搞得他没两下就受不了了,先前坚定的决心也暂时抛之脑后,先从这个臭渣男手底下逃脱了再说。
但是身经百战的粱渐祈显然不会被这个小滑头的谎言所迷惑,完全没有理睬他的求饶,而是握着皮带“啪”地一下抽在了他臀沟,痛得夏槿梨摆动着被抽红抽肿的肥臀。挣扎间那瓣原本被粱渐祈捏在手里的圆臀滑开了男人手掌的控制,在空气中瑟缩地抖了抖,才恢复原状。
夏槿梨便趁着此时赶紧把双手向后伸去,分别揉捏了自己两瓣被抽肿的臀尖,以缓解那股灼热的辣痛。
葱白幼嫩的手指尖儿捏在被抽得宛如一枚成熟的富士山苹果般红艳的肥臀上,不得不说可爱又好笑的同时,充满了一股让人想要将他狠狠凌虐的危险诱惑力。
“啊!好痛!”夏槿梨白嫩嫩的小爪子被凌厉的皮带狠狠一抽,痛得当即缩回了手,看着自己迅速浮起一道红痕的手背,委屈地想哭。但他还憋着一泡盈盈的水色含在那双美丽漂亮的杏眸中,倔强地不肯溢出来半点。
“我允许你用手摸了吗?”粱渐祈冷着一张脸斥责着不听话的小妻子,看着他那张楚楚可怜的脸蛋,面上没有一丝动容。
“别打了,斤斤,梨梨知道错了嘛。”夏槿梨改变了战略,婚还是要离的,但他不想多挨打了,先假意低头认错,回头跑了再说,就算梁斤斤不签字,分居八个月也自动离婚了。
夏槿梨转过身,伸出双手环抱住了男人精瘦的腰身,把头埋在他胸口,试图撒娇卖乖迷惑前夫。
“错哪了?”粱渐祈暂时没有推开他,只是低下头看着夏槿梨乌黑的发丝中显露出来的头顶一个小小的发旋,只觉得像他本人一样灵动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