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躺,把身上不属于自己的风衣一甩,光着屁股仰躺在沙发上,招呼梁渐祈道:“把我裤子扔了,你倒是给我拿条睡裤呀!”
“不必穿了,你还有检讨没有写。”梁渐祈一边把自己的衣服挂起来,头也不回的回答着沙发上的小妻子道。
“什么!”夏槿梨想起自己高中被梁斤斤支配的恐惧,那些挨打、哭泣、求饶、认错的记忆一并涌上心头,让他差点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早就成年了,大学都快毕业了!”
“自己去拿纸笔和小凳子,我想你不会希望我把话重复第二遍。”梁渐祈觉得自己今天一天以来已经用掉了这一年来所有的耐心,这会已经极度不耐烦地语气阴郁了起来。
夏槿梨被梁渐祈话里满含的威胁所震慑住,委委屈屈地去客厅角落搬来了矮矮的方形软凳和纸笔,不情不愿地跪在小矮凳上,把纸和笔放在擦得锃亮的地砖上,装模做样地写了起来。
梁渐祈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少年正对着他走过去的方向高高翘着两瓣浑圆饱满却又被浸染了熟红色的肥嫩臀肉,臀瓣间那两片有些红肿的唇瓣堆挤在小小的缝隙中。
他手里拿着一盒东西,走过去顺带地摸了摸夏槿梨臀间那两片肥唇,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湿滑后在指尖捻了捻,紧接着又涂抹到了夏槿梨那美目圆睁看着自己十分惊讶的白嫩小脸上。
“看看你,老公不在就这么多水,骚货!”
夏槿梨嫌恶地别开脸,对于梁渐祈摸他小逼的行为十分不满,更兼之被他手掌扇了下嫩逼,惊得屁股一抖,但同时又感受到了从尾椎骨传遍全身的一股酥麻痒意,不疼还有些舒服。
“写多少了?我看看。”梁渐祈没理睬他这副贞洁烈男的样子,朝着他伸出手???示意夏槿梨将地上的检讨书给他看。
一被问到这个,夏槿梨可就心虚极了,连忙把最上面的那页纸撕了下来护在怀里,不敢轻易示人。
“拿来!”梁渐祈一看夏槿梨这副心虚样子,就知道他没干什么好事。
“……”
梁渐祈去他怀里那拿张纸,夏槿梨没敢抢,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画了乌龟梁斤斤的“大作”被夺走。
梁渐祈:“你可真是厉害啊,梨梨,揍得不够疼是吧?”
“没有!没有!疼死了!”夏槿梨发现自己又被腾空抱了起来,不免心下大惊,求生欲拉满的他急忙惊慌大喊大叫。
然而再一次被激怒的梁渐祈哪里听得下他说这些,把他翻了个身放在大腿上,让他臀部高高翘起,“啪”得一巴掌覆上了那两团已经红肿但仍旧极其富有弹性的肉团子。
将那两片绵软肉团拍得晃晃悠悠,臀波震颤着向四周扩散开,粉嫩有些微微红肿的桃谷密地微微向身后的男人展开,依稀可见稚嫩的小穴,粉色外露的媚肉正由于疼痛而微微翕张着,腿间有些晶莹的液体。
“不要打!不能再打了!屁股要打烂了……呜呜呜……”夏槿梨豆大的眼泪簌簌落下,不停地哭喊求饶,将沙发靠垫洇湿了一大片。
夏槿梨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回到家还能再挨上一顿回锅肉,这让毫无心理准备的他痛得当场哇哇乱哭,葱白的小腿在空中蹬来蹬去。臀面又亮又烫,那两片肥厚的臀肉好像在梁渐祈手底下被打熟了。
梁渐祈见腿上这个不听话挨罚的小妻子仍旧不知悔改,腰和臀还不停地扭来扭去,试图躲避责罚。心下不悦的他扭过夏槿梨的手腕别在腰后,死死地按住他,对着他被抽肿了起码有两指高的嫩臀又是一轮狂风暴雨般密集的巴掌落下。
打得快、痛得狠,自然是结束地也快,巴掌扇在少年嫩臀上的清脆“啪啪”声停止下来之后,夏槿梨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