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应该是胸有成竹。麝这种动物单只产的麝香并不多,兼之胆小如鼠,听觉和嗅觉都非常发达,极难捕捉。”

“安心,会解决的。”秦邵宗低声道。

忽的,黛黎握着他的手突然松开,侧身看向他,“秦长庚,我想……”

“你不能想。”他罕见地打断黛黎。

黛黎拧起细眉,“我都还未说完。”

“不用说完,我还能不知你在想何事?”秦邵宗勾起唇,笑意却不达眼底,“你想去见青莲教之人。”

黛黎呼吸微滞,下意识别开眼,那是一种心底所想被看穿时本能的逃避。

“黛黎,你想都别想。”

秦邵宗以两指捏住她下巴尖,将她的脑袋转回来,直视那双黑黝黝的眸子,“渔阳有四十多万人口,我只能说此地比旁的地方要少些青莲教的蛀虫,但不能保证一干二净。青莲教诡计多端,夫人去找他们,和送羊入虎口有什差别?”

转不过头,黛黎干脆不转了,也深深地看着他,“秦长庚,你若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州州无药可医,我做不到。”

她没有大喊大叫,但每个字都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决。

“你送上门去就能解决问题了?到时他们把你逮了,转头拿你要挟秦宴州那小子和我,你让我们如何是好?”秦邵宗松开她的下颌。

黛黎抿着嘴巴不说话,眼神有些发飘,不由陷在他的假设里。

她没有中蛊虫,琢磨不准那种每回都被儿子轻飘飘掠过的蛊毒之痛。

但她知道一定很不好受,否则何以每次毒发的第二日,州州都满脸苍白,中午吃饭几乎难以下咽。

“还有时间,我能解决。”男人的唇贴上怀中女人的额头,亲了亲她眉心那抹小红痣,“黛黎,相信我。”

正房的门没有关,无论是黛黎还是秦邵宗都没有看见,此时正房侧边站了一道颀长的身影,将他们的对话收入耳中。

秦宴州缓缓垂下眼睫,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