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很久都没有说话。

过了好半天,他才开口道:“我们之间的矛盾不是这个。”

左锐愣住,这是他第一次听到临砚正式的跟他说这个问题。

“他离开的那天,我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留住他。”临砚苦笑了一声,嘴角带着嘲弄,也不知道是对自己的还是对言轻的,他靠着墙微微仰起头,目光放空,“但是呢,在他毫不犹豫的离开以后,我突然发现真相对我来说好像没有那么重要了。”

“言轻...从头到尾,都没有需要过我。”

“任何时候。”

“他都不会需要我。”

“他会自己把一切都处理的很好。”

“这件事发生在其他人的身上或许他们会很开心,自己的Omega那么省事,那么会为自己的Alpha着想。”

“可是到了我临砚这里不行,你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大男子主义也好,Alpha的劣根性也罢。”

“他言轻有多强势的手腕,多聪明的脑子,多能担得起事情的肩膀都行,但是...我也想他在自己快要扛不住的时候看一看我。”